徐淼扶着公孙婧,自己坐下让公孙婧坐在他的腿上,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好事了!这狗屁少监,我早就干烦了,无官一身轻,咱家又不缺钱花,小爷我天天在家陪老婆有啥不好的?
至于刑部那边,这事儿能奈我何?砍我脑袋?不可能吧!就算是他们都想砍了我的脑袋,只要陛下不愿意,我的脑袋就在肩膀上长的结结实实,谁都别想拿走!
真的惹毛了我,老子撂挑子啥都不干了,带着你们随便找个地方,都能把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
你那混账父兄,不认就不认了,认来作甚?让他们打着我的旗号,横行乡里?就他们那样,要是认了他们,绝对能给我粘一身屎!
还要给他们道歉,我呸!想都别想,门都没有!
当初敢那样对待我的娘子,我就要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这口恶气我也憋了这么长时候了,要是不让我出了这口恶气的话,我这辈子都睡不踏实!
你不知道,那天我用鞭子抽那混蛋的脸的时候,手感有多好,真是太爽了!
你什么都别想,这乃是好事,正好让我好好歇歇!”
公孙婧听罢之后,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想想当初他父兄以及族里的亲戚们,包括父亲的妻妾以及家里的兄弟姐妹是如何对待她的,她实在是难以释怀。
如果不是遇上师父的话,她估计现在早就化为了河底的一堆枯骨了,所以让她原谅父亲和兄长,她真的做不到。
但是为了徐淼,她刚才还是决心去找父兄,亲自跪下给他们道歉,现在听了徐淼的话之后,她总算是微微松了口气。
徐淼安抚好公孙婧之后,吩咐芸儿和老万还有虎子娘他们,在家照料好公孙婧,自己则坐了马车,带着一帮狗腿子,前呼后拥的浩浩荡荡开入了长安城。
这次入城,他足足带了几十个“狗腿子”大张旗鼓招摇过市,一路到了刑部衙门。
虽说这段时间,长安人都还沉浸在大唐灭了东突厥,生擒了颉利的欢乐之中,可是也并不妨碍他们抽出一点精力,听一些市井之间流传的花边新闻。
此次返京不久的万年伯,刚回来就又惹事了,而且这次听说惹的事情还不小,妾室的父兄千里前来认亲,那家伙却非但不肯相认,却还丧心病狂的恶语羞辱岳父,当众鞭打大舅哥,甚至还指使手下当场打断了大舅哥一条腿。
现如今他的岳丈和大舅哥到了万年县衙击鼓鸣冤,听说朝中的御史们,已经联名弹劾万年伯,要陛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