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和手下部将们闻听之后,都楞了一下,于是有人便不高兴了,虽然他们听说这个徐淼,跟尉迟家颇有渊源,可是这小子毕竟在军中,也就是个从九品的陪戎校尉,芝麻绿豆一般的小官,居然敢下令拦住主帅和他们这些将领,不让他们入医营探视伤者。
“混账东西,难道你想死不成?居然敢拦住大帅去探望受伤的将士?你这乃是以下犯上,该当死罪!来人,把这家伙拖走斩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将官把眼一瞪,厉声怒斥胡昊道,说着就要让人把胡昊拖到一边宰了。
尉迟敬德本来也有些生气,但是转念一想,徐淼这小子是个聪慧之人,岂能不知轻重,既然他下令阻拦自己这些人擅自进入医营的营地,那么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他出乎意外的压住了火气,抬手止住了手下的部将发飙,命扑上去按住胡昊的护卫退下,对胡昊说道:“那么你可知那小子为何要这么做吗?”
已经吓得亡魂直冒的胡昊,这时候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对尉迟敬德禀报道:“启禀大帅!小的只是个粗人,并不太清楚我家少主人为何要这么吩咐,但是小的却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我家少主人之所以这么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这是为了那些受伤将士好!”
一听胡昊这么回答,于是又有武将要发飙,但是尉迟敬德还是强压怒火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去把那小子给我叫来,让他当面给我说清楚!”
“遵命!请大帅和诸位将军稍候片刻!小的这就去叫我们将主!”胡昊连忙答应下来,手软脚软的就跑入了营中。
徐淼刚刚为一个腿被敌军长枪刺穿的兵卒处理过伤口,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就听说尉迟敬德带了一帮武将来了。
于是他连忙带了一大叠的白麻布,迎了出去,见到尉迟敬德和众将之后,连忙拜倒参见。
“末将徐淼,参见大帅,见过诸位将军!刚才多有冒犯,主要是为了受伤将士的性命着想,还望大帅见谅!”
说话的时候,已经披上了衣服的尉迟宝林也匆匆迎了出来,见到他老爹之后,也立即跪下参见,也不叫尉迟敬德爹,而是口称大帅。
尉迟敬德看到疼爱的长子这会儿像是已经处理过伤口了,于是便对徐淼问道:“你派人拦住本帅和诸将,是为何来?给本帅一个解释!否则的话,本帅不会饶你!”
徐淼于是立即答道:“现如今营中伤者众多,一是人多会扬起土尘,容易导致伤者的伤口未来发生溃脓成疮,二是因为如果说话,容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