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毒死狗的剂量,未必能毒死人。”
“武大松也是命大,幸好幸好。”
李左车接着说:“于氏与奸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田姓奸夫四处打听,托一位江湖中人弄来了蒙汗药。”
“虽然此物并无大害,但服食多了,却能让人一睡不醒,任谁都休想查出蛛丝马迹来。”
“于氏便把蒙汗药掺在馅料里,做了一顿菜饼子。”
“武大松不明就里,把这一锅菜饼子吃得干干净净。”
陈庆不禁生出几分关切:“人没事吧?”
李左车摇了摇头:“许是武大松体格强健,睡了一晚上,第二日照常起来下地干活。”
陈庆忍俊不禁:“好样的!”
“那第三回又是如何?”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李左车嘴角勾起:“于氏与奸夫互相埋怨了一通,仍旧贼心不死。”
“砒霜无用,价格又贵。”
“蒙汗药虽然效力不足,却多少有点用。”
“二人商议许久,决定先给武大松服了蒙汗药,然后趁其昏睡不醒,用绳索勒住他的脖颈,绞死他!”
陈庆深吸了一口气:“这对奸夫淫妇心肠可是够恶毒的。”
李左车语气轻快,眉梢上扬:“或许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不忍让武大松含冤而死。”
“于氏依照计划行事,蒙汗药下上了,丈夫也睡过去了。”
“田姓奸夫翻墙入院,拿起麻绳勒住了武大松的脖子……”
“然后麻绳断了!”
“武大松被勒醒了!”
他忍不住捧腹大笑,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陈庆吭哧吭哧两声,也禁不住放声大笑。
这真的是扇贝搬家——蚌埠住了。
李左车一边拍打着桌案,一边磕磕绊绊地讲述:“武大松起身后,发现身旁有一陌生男子,立时楞在原地。”
“田姓奸夫杀心已起,反应倒快,上手两拳打了过去。”
“结果一下打跑了武大松的瞌睡。”
“他振奋精神,左右开弓,朝着奸夫的眉眼招呼。”
“仅仅数拳,就打得田姓奸夫金星乱冒,倒地不起。”
“武大松还不罢休,跃下床榻朝其下身猛踹。”
“不到片刻便打得奸夫满身是血,奄奄一息。”
“于氏见势不妙,惊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