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公卿世家。”
“也让我猜一猜。”
“该不会是被陛下调拨到礼部任职的御史大夫吧?”
“虽然还领着公卿的俸禄,可早就大不如从前,干的都是些迎来送往的破烂事。”
“你怎么好意思还自称什么公卿世家呀?”
陈庆不疾不徐的语气把两人说的脸色大变。
“胡说八道!”
“你到底是谁,藏头露尾算什么君子!”ωωw.Bǐqυgétν.net
两名女子既惊且疑,透出几分色厉内荏的意味。
“客官,您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内史府要修路,小店门口挖成这样,大半个月没开张了。”
“您行行好,高抬贵手。”
掌柜劝不动女子,又苦着脸连连作揖,过来劝陈庆。
“我有样东西,你这里能不能做?”
陈庆伸手从韩信那里接过那枚巴掌大的玻璃镜。
“这是……”
掌柜惊讶地合不拢嘴。
宝镜在咸阳城风闻已久,但是亲眼见过的人却少之又少。
“玻璃镜?”
店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枚小小的镜子吸引。
太清晰了!
太漂亮了!
它对女人的吸引力强到发指,连刚才争吵的两名女子也下意识挪动脚步,凑过来瞧个不停。
“对,就是玻璃镜。”
陈庆点点头。
“我想……”
“你哪里来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年长的女子打断,还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我偷的。”
陈庆坦然承认。
始皇帝还没把玻璃工坊赐下的时候,嬴诗曼就开始把东西往家里搬。
因为其价格太过高昂,又娇贵易碎,大半成品都被她藏在卧房里。
陈庆不告而取,说偷也没错。
“偷的?”
两名女子惊愕地喊了出来。
“是呀,偷的。”
“关你什么事?”
陈庆见两人刚才都舍不得挪开眼睛,戏谑道:“你想要?”
两名女子离近了才发现其衣着华美,腰间的佩玉、带钩都是罕见的上等货色,对偷盗一事登时就持怀疑的态度。
或许真是他的呢?
“多少钱,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