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第二,警官,如果没其他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警员的问题,因为他真的很困。
在市中心忙碌了一整天,他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警员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几秒,抬起手电,照向他的脸。
陈宴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但很快睁开眼睛,坦然注视灯光背后,警员那张阴沉的脸。
那阴沉脸上的嘴一张一合:
“杰洛特死于心脏衰竭,这对他这样的年轻人来说几乎不可能。”
“他是被吓死的。”
“宴先生,你的公寓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陈宴并没有去纠正他,而是板起脸来:
“搜查令有吗?”
他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警员的问题。
在此地居住已经一个月,陈宴明白跟这群傲慢的白皮打交道的办法。
态度要硬,语气更要硬。
在不违法的情况下,绝不服软。
这是亚裔前辈们用血泪探索出的生存法则。
警员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警员已经一整天没喝水了,但他依然强行打起精神,
用干涩的嗓子,对陈宴说了更多的话:
“克莱恩。”
他用手电照着陈宴的眼睛,
“我是负责沃克街安全的巡警,克莱恩·贾斯特斯。”
“请记住这个名字。”
“我会盯着你。”
陈宴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入公寓。
小心翼翼登上公寓门前结冰了的三级台阶,
进入被警员们强行撞开的大门。
陈宴看着破裂的门锁,对着克莱恩正要离开的背影大声说道:
“克莱恩,你们破坏了我的门锁,请把赔偿金寄到我家。”
一步已经跨入警车的克莱恩,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向车厢迈进另一只脚。
引擎声响起。
克莱恩带着几位警员,和杰洛特·西夫的尸体离开了。
陈宴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并没有在意被破坏的门锁。
今晚还有客人要来,
那将是他公寓开业以来的第一位租客。
客人来的时间不固定,或许在12点以后,或许在日出之前。
这意味着他需要熬个通宵。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