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非常痛苦的,短短几秒钟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然而棠雪却十分隐忍,不吭一声。
如果不是她周身煞气疯狂翻滚,恐怕还会以为她没有感觉。
“好了,你等我一下。”
许清音捏了手诀后,闭眼感应,在b市内竟未感受到和棠雪有血缘关系的任何一个人。
将地图范围扩大,再扩大,许清音也有些承受不住副作用,嘴角甚至溢出鲜血。
棠雪有些担忧:“大师,要不还是算了吧……”
许清音倏地惊喜睁开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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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的小山村内,破旧的茅草屋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一个个地擦着牌位。
“爷爷奶奶,今天外面天气很好,后山的果子都成熟了,一会儿我给您们摘点回来。”
“爸,你向来不爱吃果子,就不给你了哦。”
“哈哈,骗你的,你们当然都有份啦。”
屋子里只有青年一个人,他自言自语个不停。
得亏没有外人,不然怕是会以为他疯了。
将十几个牌位全都擦干净,青年方才拎着个编织篮子出门去后山。
“你好,请问你认识棠雪吗?”
青年顿了一瞬,接着面露茫然:“不认识,没听过。”
“哟,演得还挺像,你大学莫不是学的表演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