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如果何雨水没有争胜之心,就不会和陆尔有更深的接触。
如果何雨水跟陆尔没有进一步接触,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
邢泽和何雨柱是好哥们儿。
何雨柱和冉秋叶是夫妻。
冉秋叶和陆尔是闺蜜,和何雨水是姑嫂。
何雨水跟邢泽是孽缘,跟陆尔是惊世骇俗。
陆尔跟邢泽又是夫妻。
就…很乱。
这缘分,像一团麻,你缠着我,我栓着你。
但细细的捋一捋就能发现,所有人都多少吃点亏,唯独邢泽赚了。
只是他不知道。
1967年2月4日,立春,星期六。
一无所知的小泽老师,携妻带妹,跟何家一家四口提前团圆了。
聋老太太坐在上首,左边是何雨水,右边是冉秋叶。
邢茜夹在冉秋叶和陆尔的中间,邢泽跟何雨柱被挤到了最下首,这正合二人的心,挨着方便喝酒。
琳琅满目的一桌丰盛佳肴,邢茜看的眼睛都直了。
邢泽开了一瓶红酒给各位女士倒上,邢茜举着自己的小杯子,希冀且可怜巴巴。
“就倒一点点~”
“小孩子不能喝酒。”
邢泽一句话破灭了邢茜的希望,然后给邢茜盛了一碗汤。
“你喝这个。”
邢茜气鼓鼓的一饮而尽,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茜茜真可爱。”冉秋叶夸奖道。
陆尔抓住机会就提醒:“喜欢就赶紧生一个呀!”
何雨柱大大咧咧道:“在努力了在努力了,哈哈哈!”
冉秋叶羞恼的拍了何雨柱胳膊一下,聋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没牙的嘴。
对于冉秋叶这个孙媳妇,聋老太太是相当满意的。
黄花大闺女,知书达理,体贴孝顺,不光对大孙好,对她这个老人家也是关怀备至。
现成的饭端过去,有时是自己做的家常便饭,有时是外边买的包子豆浆豆腐脑。
何家吃什么,聋老太太吃什么。
聋老太太吃什么,何家有时不一定能吃到。
哎~就是这么牌面十足!
要不是现在天冷,而且老太太腿脚不便,一天三顿说不定都得在何家吃。
“要更努力!”聋老太太插嘴道,“争取在我走之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