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最后一句,烈九卿气得直跺脚。
“温容你个大坏蛋,倒是告诉我原因啊!”
真当她好欺负了,说罚就罚,都不讲理的!
面具男人突然回来,“小姐,属下忘记告诉您了。千岁爷说,请您谨记您的身份,要和一切陌生人、不重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人都保持距离,触犯一次,就延长一天不见您。”
烈九卿磨磨牙,愤愤道:“我想见就见,他才拦不住我!”
面具男人幽幽道:“千岁爷说,您如果执意不听他的话,请您继续抄写一千遍《女德》,否则永远不见您。”
“……”
这真像温容会说的话!
烈九卿深吸了一口气,笑盈盈地逼近他。
“请你转告千岁爷,他不让我房里侍奉他,他当然不知道我多认真地在遵守《女德》、《女戒》!”
面具男人连连后退,和烈九卿保持着三步的安全位置,“属下会如实禀告。”
人是走了,可烈九卿快烦死了,生怕温容来真的。
她忍不了,打算亲自去问。她正想偷偷溜走,门突然落锁。
烈靳霆走了进来。
他看见地上一堆废纸,随手捡起来一张。
看见上面的女德,烈靳霆目光淡漠,“为兄真没想到七妹会写这种东西。”
烈九卿问:“大哥怎么来了?”
烈靳霆摆摆手,下人送来汤药。
“昨天为兄下手重,喝些止疼药,让婢女再给你上药膏。”
药汤一递过来,烈九卿就闻见其中有一位迷药成分。
“哥哥,你是打一巴掌赏个甜枣?”M.
烈靳霆淡声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就是为兄犯错也要受罚,何况你一而再的忤逆长辈。这如果传出去了,对你、对顾家、对烈家都没好处。”
烈九卿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和顾家断绝了关系后,在烈家没一点地位。这些年,我到底是怎么过的,在下人里随便一打听都知道,哥哥没必要装傻。”
她嗤了声,“是哥哥想把我嫁出去给烈家找个有用的靠山吧?”
烈九卿目光冰冷,犹如一把利剑,毫不掩饰锋芒。烈靳霆唇角勾着一抹弧度,幽深的眼深了又深。
“为兄不会害你,只会给你选一条最好的路,让你不用青灯古佛过一生。”
烈九卿冷笑,“哥哥说得在理,但我不需要。”
“为兄会让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