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蹙眉,对上她期望的眼,错开脸,伸手。
她小心地掏出手帕覆上,这才用心诊脉。
温容的脸色稍微改变,死死盯着那手帕。M.
这是嫌他了?
烈九卿倒是没发现,只是越是诊脉,她脸色越是难看。
他身上竟然有慢性毒,并且已经长达十多年!
她咬唇,收敛心思,温声说:“您伤得很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调养。”
闻言,温容目光暗了暗,深深看了她一眼。
烈九卿其实庆幸有理由经常来千岁府了,“千岁爷,我一定会帮您调理好身子。”
说罢,她立刻对画意说:“外头这几个人,暗杀千岁爷,罪无可赦,都处理掉。然后,你帮我给千岁爷买点药材回来。”
她熟稔地走到书桌前,自然而然地写了一个方子。
递给画意后,烈九卿温声说:“千岁爷,天气不早了,想必您也饿了,我去给您做膳食。”
烈九卿也不问温容的意愿,就那么走了出去,很自信能找到膳房一样。
画意疑惑地看了眼烈九卿,让人将几个侍女拉下去后,斟酌道:“千岁爷,七小姐昏迷醒来,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将今日之事报告之后,温容面不改色。
烈九卿表面温顺,实则性子刚烈。
如今这么殷勤,无非是变着法子想弄死他。
“既然跟了她,以后就尽管听她的。”
画意恭敬道:“是。”
外头的风携带着阵阵冷气,温容病态的脸上有几分讥讽。M.
“狠心的丫头,自己的孩子都能说不要就不要,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对付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