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忧,毕竟金氏的势力不弱,如果真的闹僵,那么小南辰王一党,必然会被毫不余力地打压,而他们漼氏,必然会元气大伤。
她是漼氏女,不能连累家族。
就连她的联姻也是如此。
婚事做不得主。
她和师父明明只差一步。
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漼氏在京城,是最顶级的官宦家族,若是没了小南辰王府的支持,刘氏皇族的打压和金氏的排挤,漼氏的根基损伤将不可估量。
只能再次南迁了。
她不禁想到了杨邵。
杨邵曾对师父说过,不要对敌人太过宽容。
王军从不打败仗。
可如今赢的一方是金贞儿。
金贞儿怎么会赢?
刘子行呢?
漼时宜脑子里一团乱麻,她只想到那日,心脏被紧攥一把的疼。
细细密密的疼,仿佛千百只蚂蚁一点点啃食着自己的心脏。
这宫里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
漼时宜更不让宫女进寝殿服侍,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想着段觉晴的话,心里越发忐忑不安。
一夜过去。
她的寝殿内,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看起来很是脏乱。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她仍然不见杨邵来,心里越发焦急。
"娘娘!娘娘您快让奴婢们进来啊!"
"娘娘,奴婢已经清扫干净了!"
"娘娘,让奴婢帮你擦拭一番吧!"
......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却始终不见杨邵的影子。
她的眉毛拧成结。
这个杨邵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食言而肥?
不管了!
想到此处,她豁出去了,站起身来,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便向门外走去。
可一转眼,她想起刘子行的威胁。
“戚氏因一人灭族,高氏因一人灭门,难不成你也想走他们的老路?”
直到杨邵走进来,她才站起来迎了出去。
见到杨邵,她脸色一变。
杨邵对她微微颔首,然后走上前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牌递到她的手中。
"这是娘娘给姑娘的,让末将务必交给姑娘。"见到那块金牌,一股热泪瞬间涌上双眸,她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和感动,然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