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觉晴点点头，“九阴是个害羞小可爱，你是个中二病患者。”

“什么是中二病？”

“你刚刚的表现。”

玄冥：“……”

“我要九阴。”

玄冥的声音瞬时变得温和清越，面部表情更柔和温暖，“小七，你别气他了。”

段觉晴无语。

小样，你还装呢。

都戳破你们是同一个人了，更不是两个人格，还演上瘾了吧。

“不，我不是兔子。"九阴摇头。

"那你是啥？"

"我是一个人，一个妖。"

段觉晴："？？？"

人？

妖？

还用你说。

直接快赶上外星不明流体了。

除了妖，也不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啊。

纯属放屁。

暂且把你称作人形生物。

"你怎么变成兔子的？"

"这是秘密，以后你会知道的。"

"好吧，你是妖。那你能告诉我，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吗？"

玄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他是妖界中人，他和我一样，也是一条鱼，一只虾，一颗花椒，一条蛇，一只猴，一只老鼠，一只老虎，一只猫，还有一只老鹰。是这世间生灵的万物。"

段觉晴："？？？"

你这么详细，我要怎么猜？

"你能不能用文字描述？"

"可以。"

"那我要怎么联想起来。"

"这个简单。"

行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

她懂了。

"嗯，你是不是也认识我？"段觉晴歪着脑袋，"我们之前肯定是认识的。"

九阴点了点头。

不止认识，还非常熟悉。

可能是他记忆力太好，对每一件事情都印象深刻。

比如，当年在青丘山，段觉晴就曾经看见过一只红白相间的兔子，跑到她身旁蹭啊蹭的撒娇，后来她就把它抱了回来。

那次，那只兔子的样子他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后来他们相遇千万次，都在她不曾知晓的时候。

这些念头一点一滴汇聚成他的执念。

在他心中扎根发芽，逐渐不可控，占据他身体思想的每一个角落。

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