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她的脚步很急促,好似有千斤重,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终于来到寝宫门前。
段觉晴抬手轻轻拍了几下门,心砰砰乱跳,心里紧张不已,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慌张,不能露馅。
"吱嘎!"门被缓慢打开,露出一条缝隙。
段觉晴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恭迎娘娘!"守门宫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一道身影在迅速奔跑。
"快点,快点!"段觉晴的额头冒汗,脸色通红,心中焦急。
"哎呦!"一道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
"谁?谁?是谁?"段觉晴的心一颤,紧张地四处看了一圈,发现前面的黑暗中团着一个黑影,一袭黑袍在微风中飞舞。
此时只有两排宫灯照亮前路,段觉晴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心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段觉晴惊不可闻,睁大眼睛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蹒跚爬起来行礼,“娘娘恕罪,小的罪该万死,奴才该死”。
这人显然是身上受了伤,行动不便,行的礼也乱七八糟,嘴上告罪,又连忙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ωωw.
砰砰直响。
此时此刻,段觉晴还有心情想,还好现在是晚上,看不见这人头上的血迹,青石板上的血色,不然得吓死。
转头又想到,要死哦,大晚上的搞这么一出。
胡思乱想了一通,那人还在死命的磕头。
段觉晴的脾气就算是再大,也磕没了。
她顿时放松下来,拍拍胸脯:"你吓死我了,大晚上的在这儿干嘛呢?"
“小的,小的……”
那人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越,还有些稚嫩,听上去让人心软。
间或夹杂着受伤后的沙哑。
段觉晴心里一震。
他的嗓音太好听了,就算是男子也比不上。
段觉晴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回禀娘娘,奴才是椒房殿的洒扫小厮。"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