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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符合要求的羽绒服很快被酒店的客房服务生送了过来。
服务生和早上那个还是同一个人,她看到开门的人换了一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探究的把羽绒服递到了虞幸手上。
“谢谢。”虞幸笑眯眯的,很有礼貌地道谢,随后把门一关。
得到了出行装备的他很快就打算再次前往景区内部,赵一酒默默地跟着他,听他说想上山顶看看。
“来了两天了,我一直没上山顶,正好今天去上面看看日落吧。”虞幸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此时还是上午,雪山这边的天比其他地方要更白一些,像张褪了色的纸。
事已至此,赵一酒只能什么都答应了,不过在出门之前,他撺掇着虞幸去酒店的餐厅吃了顿饭,他昏迷了两天,虽然没有饿到不行的程度,但人类的身体还是在渴望食物的。
另外他也怀疑,虞幸之所以一直喊饿,说不定就是因为那种认知扭曲将虞幸对正常食物的渴求错误理解成了对血的渴求,要是吃饱了,可能就会消停很多。
于是两人直到十二点多才出门。
……
下午,虞幸站在一片人很多的地方,握着手机清醒了过来。
被影响的意识一瞬间恢复,但中途做过的事情都像是被压在了密不透风的海底的泡泡,正从最深处一点一点往上浮。
短暂的懵逼过后,虞幸挂掉不知为何打出去的祝嫣的电话,开始从最近的地方寻找起来。
他在找赵一酒,也在找任何可能出现的可以证明他做过什么事情的东西。
这里刚好是山腰,放眼望去,周遭的山体绵延不绝,顶峰与顶峰之间设立了电缆车的缆绳,一个个只能容纳两人的小缆车厢不断顺着缆绳滑向高处。
而路边也很热闹,山上总有些地方地势比较平坦,适合设立临时的休息处,这种休息处都会有一些小卖部,卖食物的、卖纪念品的,乃至卖照片的,游客一窝蜂的聚集在这里,吵吵嚷嚷,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虞幸沿着人工建出来的小路往山上走。
他倒是有想过,直接放出感知去确认赵一酒的位置,但很快发现这样不太合适。
这片雪山的游客太多了,人气很足,怨气却不低,一股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息从地底往上冒,阻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