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殷血鸢强行给自己洗白，这个李鑫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李鑫就是想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引发歧义，败坏血鸢山主的名声，让殷东憎厌她了，他再找殷东卖惨，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效果。

但就算没什么好处，他也乐意离间血鸢山主跟殷东的关系，不想她有一个如此强大又神秘的靠山。

血鸢山主，是他的女人，怎么能勾搭别的男人？

这时，他已经选择性遗忘了，最初是他背叛了血鸢山主，也就更愤怒她一点也不念旧情，翻了旧账，还把他被卖进极乐园的黑历史曝出来了。

他心里对血鸢山主的恨意，又浓烈了不少，要是目光是北境的刮骨风，能把她全身的骨头刮成粉末。

“血鸢，做女人的，心狠到你这种程度的，也真是少见，果然不愧是血煞禁区中排得上字号的女煞星。”

恨极之下，李鑫反而笑了，在极乐园受训的那些年，让他练出了一些公子哥儿才有的优雅范儿。

但他的这一种优雅，跟叶归云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高雅不一样，搁在一起，就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殷血鸢看了就觉得恶心，嫌弃得不行的说：“你可闭嘴吧！一个销金窟里，卖……笑的玩意儿，跟本山主这么说话，你主子知道吗？信不信，本山主今天就去砸了他的场子，让他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什么叫放狠话？

这就是了！

她放了狠话，让李鑫不寒而栗，因为他清楚这个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她心硬似铁，狠辣无情，又有足够的实力支撑着她横行霸道。

可惜他以前，被血鸢城堡的小女仆蛊惑，觉得以他的本事，可以财色兼收，还能左拥右抱。

那时候，他也自信血鸢山主深爱着自己，情深不移，不管他想要什么，她都会满足自己的要求。

然后……

被卖到极乐园后，他才知道女人的心一旦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尤其是这个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简直给人一种割裂感。

曾经有无数次，他在极乐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就告诉自己要撑下去，至少要撑到再见她，问她一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你到底有没有心？”

眼时，隔空看向血鸢山主，看不清她的脸，但他能感受到那一道冷漠到极致的眼神，不禁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他本来要问的话，也无法问出口了。

这个女人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