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快又想起了爷爷说的话,财多有灾。
严山见我有心事,连忙问道:“一信还有什么要求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么多的钱,怕承受不起。”我回到,“我爷爷跟我说一个人命中该有的财富是注定的,多了未必好。”
严山愣了下,随即轻轻的笑了下,说道:“那你说你命里还有多少钱呢?”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回到。
“不瞒你说,我现在赚的也不是我当初能想象的。财富这种东西,只要来路正当,就不会有什么负面作用,否则的话,那人人都不思上进,社会怎么进步?”严山回到,随即又说道:“依我看,你爷爷之所以那么跟你说,只是怕你太年轻,在财富面前失控走上歪路了而已。”
我第一次感受到茅塞顿开的感觉,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其实这个事情别人跟我说的话,我可能不太会信,主要是爷爷这么说,所以一点都没有去质疑。
“严大哥把我的困惑给解了!”我笑到,“那你爷爷有什么可以参考的信息吗?”
“他叫严心树,参军抗日的时候只有23岁,这是他的照片。”严山说罢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照片中严心树穿着军装。
“那他是哪个军的知道吗?”我问到。
严山摇头:“这张照片是他在离家六七年后寄给我奶奶的照片,没有说他是哪个军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被困在南亚了?”我问到。
“四十多年前,有个来内地投资的台商找到我奶奶,他带了一封我爷爷的手写信过来。信是我爷爷五十年前写的,当时他已经被困在米亚回不来。而那个港商,是我爷爷的战友,那封信也是辗转了十年才到我奶奶手里。”严山说到。
我看着照片沉思。
严山说道:“一信,其实米亚不大,只是时间有点久,而我派去的人没有什么都是普通私家侦探,不会什么道家法术之类的,所以没找到。”
我想说我其实也不会什么道术,不过想想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我还有个东西,应该对你找我爷爷有帮助。”严山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纸包。
红纸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搓已经发枯的头发,还有一个生辰八字。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问道:“这是你爷爷的?”
严山点了点头,把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打开一点,上面就有严心树三个字。
“我爷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