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开起来很开阔,里面摆了七八张麻将桌。而且每道墙都加了个隔音棉,地板跟天花板也做了隔音处理。
我慢慢的转了圈,没有看到刚才那个男人。
难道弄错了?没有在这里,还是已经回去了?
这时我发现原本是主卧的房间那边还有扇门,刚才从外面看,墙那边应该是另一套房子,怎么还有个门?
很快我就明白过来,这是跟隔壁的房子打通了,也就是说,除了后面的外接的不锈钢梯子外,也可以从另一间房子跑掉,这还真是狡兔三窟。ωωw.
那个男人既然不在这,肯定在那边。
我正朝门走过去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回过头,是刚才那个看门的小伙。
“你干什么啊?”看门的小伙问到。
“你tm的有病吧?搭老子肩膀干嘛?火气都被你拍灭了!”我说罢粗鲁的把手伸进档里面抓了抓,“看什么?提火!”
我抓了下档后,把手搭在小伙肩膀上,说道:“你拍了我的火,我借你点火!这里没我的财位,去隔壁玩!”
小伙也不确定我是不是老客,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径直推开门走到隔壁屋子,那里才是重点,摆了几张赌桌,玩的人也更多。
小伙跟了过来,我余光瞄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跟这边看场的人说了声,估计是让他们留意我。
很快,我便发现一张斗牛桌上有个小女孩正在偷看庄家的牌,然后跑到客户那边,在那个男人耳边说了说。
我如果一直不玩,估计马上就会被揍一顿轰出去了。于是便在旁边赌大小的桌旁站下,把口袋里的钱都摸了出来。
“刚才几把出什么了?”我问旁边的二十多岁的太妹。
太妹没理会我,盯着荷官的骰盅,嘴里一直喊着小。
骰盅打开,是大。
“有没有搞错?连出七把大了!”太妹拍着桌子,另一边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就押小。”
我数了一千块钱,说道:“玩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信邪!”
说罢我把一千块钱押在“大”上面,也有几个客人押大,但押小的还是多数。
荷官打开骰盅,又是大。
接着又是连续两把大,太妹的钱输光了,轻轻拍了拍我,说道:“兄弟,借我一千。”
“可我们不认识啊!”我回到,“你问老板借呗!”
这种黑牌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