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也闭上眼睛，陷入了苏醒的恶魔幻境之中，与之厮杀。

罗夏又仰头看向对面餐厅，那靠窗的包间里，两个身影交相呼应，影子时而放大，时而缩小，仿佛一场影子的舞台剧。

“什么鬼嗜好，希望不要给我惹来麻烦。”

直到夜幕笼罩，歌薇才睁开眼睛，那台舞台剧还没有结束。

“怎么样？你还是薇哥吗？”罗夏上下打量着。

“当然，纯爷们。”歌薇眼神有些疲惫，从口袋里掏出万宝路烟盒，抽了一根出来，摸了半天没摸到打火机，才想到被罗夏的凤凰给吃了，不由的骂了一声“motherfucker！”

“来。”罗夏打了个响指，用阿尔德印搓了个小火苗。

歌薇凑过来深吸了一口：“都这么熟练了，看来学的挺快，邮件才发你两天吧。”

“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还是说说你吧，打赢了没有？”

“麻烦是麻烦了一点，到处都是幻相，真的找准了也就两枪的事情，他是个文明的恶魔，文明人都比较怂。”歌薇随口吐着烟圈。

“是消灭了还是契约了？”罗夏继续问道。

“我把银枪塞进了它的屁股，它差点把自己老母的名字供出来。”歌薇轻蔑一笑。

“法克，你真他妈恶心！”想想菲尼克斯那宁死不屈的气节，真不愧是能在魔神柱排到第三十七名。

“迪奥那边呢？宴会结束没有？”歌薇对着窗台努了努嘴。

“还在念诗呢，应该只是他个人的变态小爱好，并不影响大局。”罗夏一个小时前已经利用时光沙漏闯进去探查看过了，一老一少念诗念的很嗨，就是那一桌肉菜让人倒胃口。

“嗯，我会派人监视那个汉尼拔的演员……我也不认为一个85岁的人能倒腾出什么花样。”歌薇点了点头。

“别说了，马勒戈壁的，迪奥那个疯子居然用了什么神奇秘药，至少让那个老头子年轻了30岁……法克！真拿豆包不当干粮。”罗夏嫉妒不已。

“呼……不管了，盯着他别搞事就行。”

两个人一直等到了大半夜，咖啡店都打烊了，两个人像是遛街子一样蹲在街角一个抽烟一个刷游戏，迪奥这才和汉尼拔互相搀扶着走出餐厅，就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路醉酒高歌着漫步在公路上。

“算了，回去吧，我们两在这盯着也太明显了。”歌薇居然率先喊着撤退。

“草，你不早说，困死我了，回家睡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