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呵呵一笑:“这样,赌钱伤感情,也忒俗了一些,不若就赌他俩谁输了,谁就做另一人的副手,同时,得请大家吃一顿,不知大家以为奴何?”
薛仁贵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面无表情道:“某赞同,就怕某人输了不认账。”
其余人也纷纷咐合,看热闹的自然不怕事儿大。
再说,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有吃的。
看到众人的眼神,程名挺眼睛一瞪,不悦道:“怎地你们就料定某会输?某还就不信了,这船连帆都没有,如果能逆风前进,还不如说大江倒流,赌就赌,某接下了,薛都统,你这个副手当定了。”
闻言,杨帆微微一愣。
这才知道程名挺为何这么怀疑。
自己的这些船用的是后世的旋筒帆,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帆船,显然这家伙搞误会了。
这就是认知上的差距啊!
可杨帆并没有解释,反而笑嘻嘻的看着薛仁贵道:“薛都统意下如何?”
废话,明摆着赢定了的事情,薛仁贵怎么会拒绝?
不过,薛仁贵却有些想不通。
为何杨帆会找程名挺这样一个人来给自己当副手。
当然,薛仁贵不知道的是,程名挺这家伙在战场上可是个狠人。
这样的人来对付海外的一些蛮夷,杨帆根本没有心理负担。
用他来给薛仁贵做副手,绝对是好的搭配。
对于杨帆,薛仁贵有着盲目的信任。
既然杨帆千方百计的把程名挺往自己身边送,自然有其理由。
因此,薛仁贵根本不会拒绝。
绷着一张被海风吹得开裂的脸庞,薛仁贵故意说道:“我这里只需要听从命令的人,那些不服从规矩的,我可不稀罕。”
程名挺气得哇哇大叫:“小子,你莫要嚣张,若是当真能逆风航行,大唐的商贾就不会一年才可以进行一次海外贸易了。”
“我在江南这么久,又岂会如此无知,那我们就定了,谁要输了,便给对方当一辈子的副手,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种,你可敢?”
听到这话,薛仁贵笑了,伸出大拇指赞道:“将军不愧是军中好汉,不过,某也不差,男人嘛,一口一个唾沫,咱们一言为定。”
不可否认,薛仁贵这一手激将法用的是出神入化。
看着程名挺魁梧的身材,最起码也是一名冲锋陷阵的勐将。
先前薛仁贵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