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透帘栊,雪光度碧空。
遥天初缥渺,低树渐葱茏。
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
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
云雨初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看着几张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的俏脸,杨帆啧啧感叹,再美的鲜花也需要灌既才能更显鲜艳。
可毕竟有虎狼之人,即使杨帆年轻力壮、体质不凡,也不免有些腰肌发酸。
更让杨帆苦闷的是,现在不知如何收场。
从几女轻轻颤动的睫毛可以看出,其实都醒着,只是刚刚的举动让她们羞于见人罢了。
思考了半晌,杨帆也没想出萧后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侯府受到牵连,她这位干娘又岂能逃脱得了干系?
体会着指尖的润腻,杨帆陷入了沉思,一下子变得头疼起来。
虽然享尽人间温柔,但这种福气又岂能是随便就能享受的?
一旦被发现,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心下一狠。
既然她们刚刚没有剧烈反抗,看来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灵肉交汇是沟通的最好渠道,征服,才是王道。
于是乎,歌声又一次响起。
当杨帆走出房间,已是寅时。
迈着酸软的双腿,体会着凌厉的寒风,杨帆真想再回去躺着。
可他知道,这种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
揉了揉太阳穴,杨帆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只有累死的牛。
陡然,一道捉狭的声音传来。
“我儿可真让为娘一阵好等!”
原来,萧后一直守在门口,还让府中的护卫远远守着。
毕竟她不敢走,此事万一被发现,李二还不提着刀子杀人。
虽然想报复李氏皇族,萧后可不想让杨帆身首异处。
抬眼一看,杨帆脸色阴晴不定。
没想到这位帝后居然在听墙根,不过却没有回话。
这位干娘进府第一天就摆了他一道,杨帆能高兴才怪。
萧后像似没看到一般,继续说道:“我儿是否在怪罪为娘?”
怪罪吗?
杨帆也说不清楚。
如果说心里对长孙无垢她们没有一丝想法那真有些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