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无味,弃之可惜,这么多年来也没给府上带来什么收益;当初之所以保留这么多石炭山,也是希望能够用于炼铁,可是父亲大人不是说过,用石碳炼出来的铁矿,既脆又不奈用,既然石碳无用,石炭山卖了换钱岂不更好?”
看着还一脸义正言辞反驳的长孙冲,长孙无忌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己这个长子的才情虽然属于长安年轻一代的翘首,但毕竟阅历还是太少了。
如此冲动一股脑全卖掉,这种事儿只有愣头青才会干。
难道不知道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简直是一点后路也不留。
长孙无忌并不是心疼这些无用的石炭山,让他担心的是,长孙冲的做事手段总没有经过大脑,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说起来也怪长孙无忌,长孙冲自从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长大,又没受到挫折,骄傲很正常。
不过长孙冲作为自己未来的继承人,长孙无忌又不得不教,于是循循善诱道:“冲儿觉得忠义伯杨帆这个人如何?”
长孙冲胸脯一挺,傲气地道:“原来某还以为这棒槌有些手段,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有些不悦地道:“既然如此,那冲儿为何只是一个从四品少卿职务,而忠义伯却是正四品的礼部侍郎?汝就从没反思过?”
这话让长孙冲颜面大失,面色赤红支支吾吾地道:“还不是因为那棒槌对朝廷防冶瘟疫有功,且生财有道,再以谀媚之言哄骗陛下……”
看着不知反思,反而强词夺理的儿子,长孙无忌有些失望,微微摇了摇头。
自己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如此一个儿子,自己怎么能放心把整个家族的未来交给他。
如果那忠义伯杨帆真的无能, 怎么敢强闯国公府,殴打亲王。
甚至能在上任第一天就把魏王李泰的爪牙给弄下来,这样的人会是简单的人物。
再说了,如果真能凭着巧言令色便当上正四品的礼部侍郎,难道这不是一门本事。
看到长孙无忌失望的表情,长孙冲也有些动搖了,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不过随即又把这个念头赶出了脑海。
于是强辩道:“某承认那棒槌以前有些才能,不过自从上个月殴打魏王殿下以后,他不是被陛下责罚了么?长安城盛传,从那以后,忠义伯被打坏了脑子,不仅上朝时打瞌睡,甚至还患上了失心疯,想来根本没有什么惧怕的,父亲大人是不是太小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