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嘘寒问暖,不需要的时候,如同丢一颗狗屎一样抛弃。
想要站起来跟着走出去,挣扎了几下,脑袋里还是晕呼呼的,居然没能站起来。
倒是杨帆一个箭步走上前,一双大手轻轻一提,就把张仲业像拎小狗一样提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关怀:
“哎呀,张侍郎,汝也真是的,年纪这么大,还非得让某打汝?某年轻气盛,也不知道汝这么不经打,早知道就留点力气了。”
“唉,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某心软,总是直来直去,又听不得别人的请求,实在是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的思维,居然让别人打自己,某实想不通啊。”
“他们都说某是个棒槌,脑子不好使,瞅着您这脑子也不咋样嘛,难怪混了一辈子也只是个礼部侍郎,干脆早一点退休算了。”
话音未落,张仲业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喘不上了,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李君羡轻咳一声,朗声喝道:“把在场所有参与斗殴者,皆尽押赴宫中,诸位请吧……”
真是脑壳疼,这忠义伯嘴巴也太毒了,居然把朝廷堂堂礼部侍郎给怼晕了过去。
看着杨帆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又扫了一眼在旁边看好戏的一群纨绔,太阳穴突突乱跳。
难怪长安府衙把事情甩到自己的头上。
这些人都不是安份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