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倌妓感同身受,甚至都轻声抽泣起来。
对于这种情景,杨帆也不知如何安慰,即使口吐舌莲也不能改变这些人的命运。
青楼作为这时代合法的场所,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改变这种现状,这是时代的背景决定的,最后只能微微叹息一声。
本来还有些许欣喜的心情瞬间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好……真是好诗”,刚写完,房遗爱满脸笑容的赞道。
放下毫笔,杨帆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擦手问道:“遗爱兄居然也懂诗?那你说说,这诗好在哪里?”
憋得满脸通红,房遗爱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倒让一旁的几个倌妓破涕为笑。
房遗爱眼睛一转,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兄弟你这是瞧不起我呀,某虽然不会写诗,但还是能分出诗的好坏。”
一旁的程处默几人哈哈大笑打趣道:“大字都不识几颗,还能分出诗词的好坏,谁信啊?”
房遗爱顿时急了,嗡声嗡气地道:“我当然知道了,议善兄的诗刚念完,这几个女的哭得死去活来,难道这还不是好诗?我还从没见过谁写诗能马上让人看哭的。”
他的回答让程处默无言以对。
呃,杨帆倒是有些惊讶了,看似直憨憨的房遗爱竟然观察如此细致,反应还如此之快,难得!
是呀,不管是什么诗,能让人引起共鸣的才是好诗,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如果作诗只是为了措词严谨、诗词华丽,那写诗的意义何在?
对于杨帆这边的异样,一直关注他们的长孙冲和窦奉节当然知道。
在长孙冲的暗示下,窦奉节又当起了刺头,对着房遗爱就是一顿怼:“房老二,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居然长能耐了,不会写诗也没人说你,但也不用把气撒在这些倌人身上吧?如果真怕丢脸,要不某写一首送给你们,就当是施舍给乞丐了。”
听到窦奉节阴阳怪气的话,如果是以前倒还罢了,如今有诗在手,房遗爱底气十足,于是不甘示弱的回道:“真是狗拿耗子瞎操心,谁说我们没有写出诗来?”
窦奉节愣了一下,马上哈哈大笑道:“不会写了一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吧,褚大人他们可没有时间看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房遗爱气愤不过,一脸不服的挤兑道:“说谁写的是打油诗呢?有本事打个赌,谁输了叫爷爷……”
见到房遗底气这么足,窦丰节害怕又被坑,有些犹豫不定。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