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风筝的线一样,能在他飘上天空时把他拉回地面。
两人能在大队好吃好喝的一窝两年都没遭人怀疑、举报,亏的可都是姚甜甜曾经的“先天不足”,两人明面上的经济来源,以及时不时从山上打的野味。
连两眼珠子都盯着他们三房,恨不得揪住他们的把柄,就讹得他们彻家荡产的陈春芬和陈菊花,都没对他们夫妻俩天天肉食不断,吃大米白面的生活提出异议,可见他们的表面功夫做的有多好。
“枪打出头鸟。”姚甜甜不放心的又点了他一句。
闷声发大财才能苟成一方大佬。
他们要悄摸摸的赚钱、攒钱。所以如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又怎么会随便闲置像被褥这样的贵重东西呢?
赵建松听劝的点点头,想了想,道,“那除了被褥,衣柜里的旧衣服也要打包带走。爷奶以后跟我们住,旧衣服在他们手里,再破都能剪了做布鞋,再不济也能做抹布、拖把什么的,反正没一点是能浪费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姚甜甜由衷称赞。
人老了或许会喜欢唠叨,爱管东管西,可他们的人生经历也是年轻人无法企及的。
“我跟薛哥约了卡车八点左右到,要带走的东西你一会儿归置一下,要带去京城的东西都要放在明面上。”
姚甜甜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指指角落的樟木箱子,道,“像这些箱子,暖水瓶和家里的自行车那些也要摆出来吗?”
那些东西,姚甜甜原本是打算好了收进空间,等到了京城再拿出来用的。可听赵建松的意思是打算把东西都打包,放在明面上运过去?
“这么多东西,你打算怎么运过去?雇薛哥的卡车运过去,还是邮寄?”
姚甜甜想到现下邮寄的费用,不由摇摇头,“这么多东西的运费加起来,都够重新置办一套新的家伙什了,爷奶和爹娘要是知道你这么嚯嚯钱,又该拿鞋底子追杀你了。”
赵建松把桌上的饭菜才扫进肚子,一边动手收拾碗筷,一边耸肩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你别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年纪大了,那记性比我们可好多了。咱们与其回头还得绞尽脑汁的想借口,跟他们解释京城的箱子衣柜怎么跟家里的长的一模一样,还不如都打包了,去火车站租一截火车厢,全都运到京城去呢。”
姚甜甜仔细想了下,发现赵建松这么处理,确实比较符合时下的国情。
“那就运。”反正他们也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