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尖的,两只才长大没多少的小翅膀扑哧扑哧的使劲扇着,短短时间已经走了十万八千里。
可怜的姜汾像死尸一样躺在小黄鸡的背上,当她被雨点击打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蛋蛋的哭声更是摧枯拉朽般的难听。
“呜呜麻麻你终于醒啦,蛋蛋好担心你呀,蛋蛋还以为麻麻要死翘翘了~”
姜汾:“……闭嘴!”
她揉了揉脑袋,费劲的从小黄鸡的背上坐了起来,又差点被这摧枯拉朽的风给吹了下去。
连忙抓住了蛋蛋的羽毛,痛的小家伙嗷呜大叫。
蛋蛋:“麻麻~要不然你躺下来吧,风好大哒!”
姜汾额头青筋直跳,“你不会加一层灵气防护罩吗?”
蛋蛋委屈巴巴,“蛋蛋不会。”
小家伙所有的战斗本能都是梦里的那些老爷爷教的,暂时还没人教它灵气防护罩。
姜汾:“……”
不怪它,她是孩子的妈,应该她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仍然沉浸在这两个灵兽的骚操作之中无可自拔。
感受到身上粘粘糊糊的,姜汾看了看衣服。
蛋蛋心虚:“衣服干了吗?”
白小回下手太狠了,主人晕了一路,在这路上下了三次雨,出了好几天大太阳。
蛋蛋又不会用灵气防护罩,只能在出太阳的时候尽量飞得高点,把主人被雨淋湿的衣服给烤干……
姜汾就这样湿了干、干了湿、湿了干……
姜汾:“……”
她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是侧着躺的。
拿起了一块镜子,果然,左右两边脸已经完全是两个色号。
一边肤如凝脂,柔皙白嫩,一边……
呵呵!
姜汾指着宛如煤老板傻女儿的半张脸,一脸木然:“你解释解释。”
蛋蛋心虚:“……蛋蛋错啦。”
听!
这是心肌梗塞的声音!
姜汾心痛的捂着胸口,努力的深呼吸平稳情绪,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做错了,蛋蛋显的格外的乖孙,连呼吸声都放缓了很多。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姜汾捂着胸口从储物戒里扒拉出了一个漂亮的伞。
在伞中注入了一点灵气,伞立刻根据小黄鸡的身体调整着大小,还阻挡了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