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是打算让赵释帆娶阿栀为妻?”
赵老太太一怔,紧蹙起眉头。
她没想到,昨夜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赵释帆在宴席上居然还跑去找了赵青栀,也难怪了,昨夜赵青栀中途更衣,竟然这般晚才回来。
“阿栀昨晚跟阿帆说了什么?好好的姑娘家,私下会什么男丁……”她有些恼怒,生怕说了些不该说的。
只是她自动代入的是赵释帆的祖母角色,自然觉得有错的都是赵青栀了。
赵宛舒听着眼神冷淡了下来,“老太太,是赵释帆,也就是您的宝贝孙子,拦住了阿栀。真要说,也该是赵释帆毫无君子之风,中途拦截女眷。可见府中规矩!”
“你——”
赵老太太冷冷地瞪过来。“你竟敢这般跟我说话?”
赵宛舒也不怕,她继续道:“我尊您,是因为您是长辈,又是阿栀的长辈。而不是因为您是赵老太太,不然以我跟赵释帆间的过节,我是绝不敢登门半步的。”
“与其跟我生气,您倒不如言归正传,解答下我的疑惑,您是不是打算让阿栀嫁给赵释帆?”
赵宛舒懒得跟她来回车轱辘了。
赵老太太一梗,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她也没瞒着了。
她抬了抬下巴,“没错。”
“阿栀是赵家的血脉,她总是得回归赵家的。以她如今的身份,只能以嫁人的方式回到府中。”
“有我护着她,还有阿帆他们敬着。届时只要她生出个一儿半女,她在府中的地位就稳固了。我是真心为她打算的,等她懂事了,她自是会感激我。”
赵老太太说得理直气壮。
赵宛舒提醒道:“阿栀才十四岁!”M.
“而且,阿栀并不喜欢赵释帆。”
如果赵青栀但凡对赵释帆有丝毫心思,方才就不会用困扰的表情跟她讲此事。
赵老太太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当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再来,赵氏是皇商,赵家选媳,从来都是以名门之后。阿帆父子也已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不是她这份血统,不然以她的身份,怕是八辈子都嫁不进来。”
“我知道在外头流落的这些年,她吃了苦头。等嫁进来后,自然是吃穿不愁,享受荣华富贵,备受尊敬,这才是女人嫁人后最重要的东西。什么情啊爱啊,也就是年轻时才在乎,等到过后,才知道什么是重要的。”
“所以,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