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外祖那边也会有些消息的。”
赵宛舒也不意外,毕竟柳蕊在宛城许多年,只是心里有问题,难免就问了出来。
而这边,赵青栀也上了马车,刘嬷嬷坐在了她对面,这回她没再对她挑三拣四,就是她略微放松的坐姿,她也没理会,而是以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许久,她才问道:“方才那个是赵宛舒吧?”
赵青栀惊愕:“你怎么,怎么认识我阿宛姐姐的!”
刘嬷嬷嗤笑了一声,“天真!你以为我们赵氏什么都不做,就会把你接回来吗?在你进京前,你家前前后后的情况我们都打听清楚了。那个赵宛舒就是被江家抱错的姑娘吧?是有两把刷子,也难怪能从江家手里劈出一条生路。”
“她母亲也是好手段,居然能把闺女送入江家。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江家获罪流放,这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也破碎了,不然还不定能让她闯出什么来。所以说,这人有时候还是得有这个命啊!野鸡的闺女那一辈子都只能当野鸡!”
赵青栀听着眉头紧蹙,眼看刘嬷嬷还要继续污蔑赵宛舒,她心中就不忿了:“那赵释帆他们算是野鸡还是凤凰?”M.
“你——”刘嬷嬷脸色微变。
她自然是不敢指摘赵释帆父子的。
赵青栀见她闭嘴,不由冷笑,“你咋不说人家是有样学样呢!要不是我那赵家奶奶,哪里轮得到赵释帆来享受这富贵荣华的日子。我阿宛姐姐那是阴差阳错,好歹是归位了,各自安好。可你们呢?”
赵青栀知道她是赵老夫人的心腹,也跟赵释帆父子主仆情深,故而越发觉得她贬低赵宛舒的行为恶心。
“这哪里能一样?”刘嬷嬷辨无可辨,只能勉强挤出一句。
“如何不一样?大家都是人,怎么就他们赵释帆父子特殊了。说来说去,也无外乎是你们怕事迹败露,届时你们被清算,被赶出家门罢了!便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让我们吃委屈罢了!别说得你们就比旁人高贵!”赵青栀冷冷道。
她以前不说,并非她不知情,只是父女二人被赵家给震慑住了。可就算他们乖巧听话,也没有让人怜惜爱重半分,反而是被人认为唯唯诺诺,谁都能欺辱几分!
她先前可是好几次死里逃生,才能有今日的活头。
方才听了赵宛舒的一席话,赵青栀体内的热血也活了过来,懦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总是得立起来。
便是死,也不能窝窝囊囊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