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母听得这钱却是心动了,她忍不住问道,“你们当真能给那么多?”
“那是的。我们当铺不缺钱,又是新开的,所以为了拉些客人,给的价钱是很实在是。可不比方才那间黑店!”小伙计见她上钩,眼神活络道,“而且,我们也不是要求立刻就腾空屋子的,等到契约结束了,才有这要求。”
“您若是有兴趣,可以跟我去看看。”
姚翠有心想拉住盛母,但此刻的盛母却满心都是钱,她不高兴地推开姚翠,“我去瞧瞧……”
“可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儿啊,这分明是骗子吧!”姚翠虽然跟盛母有些隔阂,但却也不想被骗得凄惨,最后什么钱都落不到。
她还盼着盛家把自己的儿子给治好呢!
那小伙计闻言就沉下了脸来,“您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什么叫骗子?我们给出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你去外头打听打听,我家什么时候缺过人钱?若不是看你们陷入了困境,我也还不乐意带你们去我们店呢!”
“毕竟宅子可不比铺子,又不好出手,你们这地段也不好,瞧人家给的那价格就知道。可别砸在我们手里了,你们愿意去那当铺你们就去吧,我还有事要走了!”
说着,生气地转身就要走。
盛母哪里放过那么好的机会,而且听对方说得那么诚恳,她就脑子被糊了一样,当下反手就给了姚翠一耳刮子:“就你长了个脑子是不是?我都说去瞧瞧,你逼逼叨叨什么,有本事你去卖啊,把钱给我挣回来啊!”
姚翠捂着脸,倍感屈辱。
这样的情景,最近在盛家是经常能见到情景。
她垂下了头,不敢再吭声,眼泪默默往下流。
盛母啐了她一口,又满脸笑容的拉住了小伙计,“你别急着走,这丫头嘴笨得很!你说的当铺在哪里啊?我能去瞧瞧吗?”
随后,两人就被伙计带去了新开的当铺,这当铺比前头那个暗沉的要显得亮堂崭新许多,便是桌椅都是十成新的,装潢也很是富丽堂皇。
又看那小伙计很是熟稔地跟人打招呼,领着他们去见掌柜。
两人见得这掌柜慈眉善目,铺子也很是崭新华丽,心里的想法就去了七七八八,特别是听到那掌柜果然如小伙计所言,接了地契看了看,就真给出了八十两的银子报价。
盛母的眼神骤然就亮了。
就是本来笃定对方是个骗子的姚翠心中的疑云也去了一半。
“这能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