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人晓得她跟江明衡有过这段,岂有好果子吃?
隔壁村里曾经有个姑娘不过是婚前曾相看过个倾心的小伙子,结果婚后却遭丈夫猜忌,最后被家暴得只能跳河自尽以证清白!
她可不想落到那下场!
江临川也不管她如何想,而是看向旁边的赵容涛,“若是你们答应,届时,我依旧许诺资助你学业,待你考中功名。自是能替你妹妹撑腰,如何?”
这条件听得很是诱人!
赵容涛很是心动。
他何尝不知道,以赵清雪的身份断然不能嫁入江家,最多只能当个妾。
可现下江家给出这样的许诺,他得了实惠,当下就想答应。
谁知,赵清雪却跳了起来,她不乐意。
“不,我不答应!”
她一字一顿道,“你们人人都得了好处,就我落得那下场。什么好婚事,江夫人此人心胸狭隘,她能许我什么好?怕是恨不得弄死我才是!”
“你们江家想遮掩兄妹阋墙,妹妹算计哥哥的丑事,却拿我来做筏子?凭什么?”
“你们若是不应我入门,我就撞墙自尽!我就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江家草菅人命!”
说着,她就凭着一腔孤勇,朝着一旁的假山冲了过去。
几人连忙来拦。
但饶是如此,也还是叫赵清雪碰了头,鲜血直流,惊得众人骇然不已。
最后,还是赵宛舒给止的血,又嘱咐了近日记得敷药吃药,她这才起身出去。
江夫人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手绢,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倒是江临川怕叫自家被人诟病,应下了定好生照料。
之后,赵宛舒是被江明衡送出来的。
天空又开始下雪,两人走在雪上,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沉闷声响,两人安静着,不曾说话。
半晌,江明衡才低声道了句,“对不起,阿宛。”
赵宛舒抬手,雪花飘飘扬扬的落在冻得通红的掌心,闻言,她低头看着掌心的雪,轻轻道,“你知道为何我今日要来吗?”
“不是为了替赵清雪出头。”她转过身来,对上江明衡疑惑又疲倦的眸子,慢慢道,“是因为江夫人,也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