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的变成了她!在认清这个现实后,又得人点化,江逐月终于恍然大悟,从前面的歇斯底里变得安静。
江夫人听着这话,心中倍感愧疚,却也对赵宛舒愈发的痛恨,她一把拉住江逐月的手,“我的儿,你真是太懂事了!真真是让为娘心疼啊!”
想起以前刚回来的时候,江逐月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虽眼里有好奇,却会跟她撒娇撒泼,她也会尽量满足她。
可而今,她像是突然间长大了,连身上锐利的刺儿都收了起来。
这就让人心疼了!
江夫人眼眶都红了,“你放心,你是娘的女儿,娘给他们江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你爹便是再瞎,他也不敢薄待了你!我让给你治,他就得给你治,不然,娘跟他拼命!”
许下诺言后,江夫人就少不得搂着江逐月一阵心疼地哄。
江逐月也配合地哭了两滴眼泪,等到江夫人略显疲态后,她这才主动选择了告辞。
等到到自己的院落,把门一关,江逐月眼底的悲怆神情骤然一收,她慢条斯理地扯下面巾,摸了摸脸上的伤,冷冷地笑了起来。
她就要赵宛舒给她治!
若是治不好,她是定然饶不了她的!
她要赵家都站在她这边!
而江夫人这边,江逐月离开后,鸳鸯见两母女抱头痛哭后,一边端来了药,一边又拧了帕子来给江夫人擦脸。
嘴里是一阵唏嘘,“小姐如今变了许多,真的很是懂事。方才离开前,还特地嘱咐我,让我好生照顾您呢!还说要给您去抄经祈福!”
江夫人听着心里欣慰之余,又很是难过,“定然是家庙里过得不快活,以为家里不要她了。不然,谁家姑娘不是快快乐乐的,使些小性子的!你瞧她现在这战战兢兢的模样,我心里就疼得慌!”
“这都是她爹和阿衡那混账造的孽!”
说到这,她就长吁短叹。
鸳鸯不过是个丫鬟,自然是不敢接主子的话,只笑道,“小姐疼夫人,可见跟夫人是母女连心的!您快快好起来,以后护着小姐,还不是一样儿的!来,夫人,该喝药了!”
说着,她边把药吹凉了,边以调羹舀起药,递到了江夫人嘴边。
江夫人也倍觉有理。
宴席过后的第二日,赵宛舒都还没来得及提出离开,她就收到了不少夫人姑娘的邀约帖子,其中不少于都是问她买那美容丸的。
上回她做那美容丸子,一来是燕王妃的确待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