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儿子了吗?”
他是能屈能伸的很,虽然前头刚跟盛林氏吵过架,但现下也能摆正姿态,跟她跪地求和。
盛林氏此刻正是怒火上头,想起前头她被挤兑走,盛旷却也没来追她。
于是,她心里刚生升起的慈母之心又退了下去,她一把推开盛旷,“你别叫我娘!我可没生你养你。你亲娘在那头呢!”
她指了指姚翠。
“哼,你们一家可是倒好,个顶个的能耐,把我当成个傻子使唤。前头用得上我,喊我娘,等用不上我时,就该叫我让位了!”盛林氏咬牙道,“还跟我讲前程,讲伤心?你们伤了我的心,却还有脸要我忍让,凭你们这些狗男女也配吗?”
说到这,她泪水也是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滚。
她是花了大心思在盛家的,她向来要强,嫁人后就想着把日子过得红火,叫家里哥哥姐姐们都高看她,结果她也的确做到了,却没想到临了到老,竟是摊上这么桩事儿。
“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她是视线一一扫过众人,“除非你们杀了我,届时也自有我爹娘给我主持公道。不然,咱们都一起别过好日子了!”M.
说到这,她看向姚翠,冷冷笑道,“我就看,到了那境地,他们父子还如何护着你!”
姚翠看她这般疯狂,心里隐隐后悔,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盛槐就示意她先出去。
“姐姐不愿意见我,我走就是,可别气坏了身体!”说完,她捂着脸就跑走了。
盛旷也欲言又止地退了出去。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盛槐走到床边,深深地叹了口气,讲起了他跟姚翠的过往。
只是,讲出来自然跟事实有些偏颇的,也就是说他把这两厢情愿的事情讲成了算计。
是姚翠算计了他,然后拿盛旷要挟了他,反正故事里他就是个傻白甜的受害者形象。
盛林氏抿着唇,面色略有松动,却没有理会他。
盛槐觑了她一眼,两人都是枕边人,彼此都是互相了解的,他叹道,“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我的妻子,旁人断然是比不上你的。我那时做这事儿也是两相为难的,这下真相大白了,我倒是松了口气。”
“以后我也不用瞒着你了,咱们夫妻还能如以往一般了,再无秘密。”
“你若是埋怨我,尽管冲着我来,是我这个做丈夫的无能,你别气坏了身子。”
他看着地上的瓷片,又道,“药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