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是再亲密的干亲,也轮不到当家人出来给过生辰的。
这关系就瞧着暧昧得紧!
赵容则忍不住看了眼赵宛舒,蹙了蹙眉头。
赵宛舒也脸色不大好看。
萧承煜倒是对此见怪不怪的,他喝了口酒,淡淡道:“两人有私情。”
他用的是肯定句。
方尨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萧公子好眼力!没错,这明眼人就瞧着有些古怪,便是真的因为自家儿子的干娘才尊重爱敬,但那盛槐可是三不五时的往那女子的院子送些东西的。”
“这些应酬本当是林氏来出面做的,哪里轮得到个大老爷们去。也就是林氏女一门心思地看着家里的铺子,又相信盛槐,这才忽视了。但大家都是男人,如何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说到这,他觑着赵宛舒,又停了嘴。
后头就不好说给姑娘家听了。
赵宛舒却问道,“铺子?”
方尨颔首,指了指窗外不远处的街道,“喏,林氏女在那边开了个间布庄。生意在镇上还算是可以,听说是用她的嫁妆买的。初初时小得很,如今能维持到这样,也是很不错了。”
“这盛家用的可都是她赚的嚼用。”
“听说你盛家小儿用她的嫁妆读书,但叫那干亲叫得最是亲热了。但林氏女却对其很是感激,你们且说,这事儿好笑不好笑!!”
方尨是把这个当个笑料说出来的。
赵宛舒和赵容则听着却是神色很沉重。
虽然他们跟这个姨母不亲近,赵宛舒甚至都不认识对方,但听到自己的亲人被夫家当猴耍,难免心里悲愤。
方尨见他们并不笑,笑声顿哑,他干巴巴道,“怎么了?莫不是你们认识的人?”
赵容则还没回答,赵宛舒就蹙眉道,“难道不认识的人,便可以当成笑料了吗?那林氏女一门心思为了家庭,为夫为子,勤劳贤惠,夫家却欺她骗她,把她当成傻瓜摆弄。她是相信夫家,才是不计较,甚至还能抛头露面做生意,来补贴家用,她应当是值得被尊重的,而不是被耻笑。”
“倒是那盛家老爷,堂堂男儿,撑不起家,吃着妻子的,用着妻子的,扭头却与旁人亲近,欺辱妻子。最是该死该被笑话的,不该是厚颜无耻的他的吗?”
“莫不是,因着他是男子,反倒做错的事儿,还怪到女子灯下黑,愚昧无知了?”
方尨哑口无言。
萧承煜也颔首附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