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他掏出手帕,默默递了过来,“你可好些了?”
赵宛舒愣了愣,还是接过了手绢,手帕上以青线绣着小小的图案,还没等她细看,就听到他关切的话语。
她怔忪了一下,抬起头来,“萧公子怎么这么问?”
“你的脸色瞧着并不好。”萧承煜想起方才室内的事情,“是因为买人?”
他想起赵宛舒的经历,虽然知晓的不多,但也能猜到个大概。
她曾经流放,军营里是有军奴一说的,那都是犯罪的官宦家眷。
沦为军奴,除非翻案大赦,不然就是一辈子的奴隶,不能再买卖,不但随人打骂不说,还有做不完的杂活苦活,遇上战事还得被推上前线当肉盾。
偶尔运气好,碰上被赏识的军官挑回去做奴仆,那就是幸运了。
赵宛舒攥着手帕的手一顿,她叹了口气,“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萧承煜颔首,“有点。”
他顿了顿,低声道,“对不住,我当时不该提议……”
赵宛舒还没明白他为何突然道歉,但见他如此,她忙摆了摆手,“跟萧公子无关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在萧承煜身边的栏杆处坐下,视线看着二楼下方来来往往的人,有穿着锦衣华服的人,也有衣衫褴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