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纯阳从床榻上起身,恭敬地向韩秋赋抱拳行礼。
“呵,你倒是聪明,知道攀旧情。”柳娘子不禁翻了个白眼,娇哼一声。
“贤侄不必如此多礼,昔年我与令尊于江南一带结识,常常同游山水、对酒赋诗,好不快意,故而后以兄弟相称,唉,只恨燕地与苗疆远隔万里,自江南一别,未能重逢,后经天山魔宫祸乱武林,他···”
韩秋赋想起与李剑诗相处的过往,不禁满眼遗憾地发出感慨,但想到后来的事情不宜言出,便止住了唇边话语,转身看向柳曼姝。
“你呀你,既知李少侠是李大哥的子嗣,为何还要拔剑伤他?五毒门的门规是给外人看的,岂能因此将家人也拒之门外?”
“韩秋赋,你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他先开口诋毁我出言不逊、蛮横无理,我才出剑教训他的,再说,我早跟李剑诗恩断义绝,与你结发,你···你怎么能向着他说话?”
柳曼姝气的轻咬银牙,满脸娇怒,韩秋赋见她这般委屈模样,一时心疼,赶忙收敛严厉之色,上前轻抚娘子的小手,好言安慰。
“呵,这位柳娘子,倒真是会演戏。”李纯阳心底暗自发笑。
少焉,韩秋赋轻拍脑门,自言自语道:“险险误了正事。”
“苏大侠二人来此,可有要事?”
韩秋赋回首称呼一声,苏擒龙抬眼与之对望,道:“今日前来,是因一位晚辈中了噬心蛊,特请柳娘子施以援手,告知解蛊之法。”
“那位少侠身中蛊毒,为何没有一同前来?”柳曼姝面色恢复平常,问道。
“小七昨日中蛊,不宜奔波,师叔利用佛气将他的穴脉全部封住了,可保他十五日内无恙。”李纯阳答道。
“嗯,不瞒你们说,噬心蛊毒性极强,若在体内杀之,必会令中蛊之人毒发身亡,它的解蛊之法颇为特殊,需要以多种灵材制成燃香,慢慢将其引出体外。”
“恳请柳门主赐予香粉,李纯阳当谨记此恩,将来必报!”
李纯阳救人心切,便拱手向柳曼姝行了一礼,可后者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又面露怒色,呵斥道:“李纯阳,你再敢在本主面前用这套江湖义气的说辞,我就不帮忙了!”
“抱歉···”
眼见柳曼姝极其厌恶这种话语,李纯阳只好点首致歉,不再多言。
“适才我去药室中查看制香的灵材,缺了一样名为‘蝶恋花’的灵材,此花生在山间野地,珍稀难寻,知命,一会儿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