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小心的抱着阿瑟,力道放松,却又不会让阿瑟掉下来。
城墙上都有族人们在守着,但他们都选择无视,只是那嘴角早已不知飞到了哪个星河去了。
族长和阿瑟关系好,他们的日子就好过。
这种不用和野兽拼杀流血断腿断手,有吃有喝的日子,真的是他们从来没想过的。
现在做到了,他们感激阿瑟,感激族长,他们也愿意认这个强大的族长大人。
大棚外吃饭的众族人们,看着城墙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都含着笑,嘴角高扬。
阿祖看着抱着阿瑟夜风,眼睛又红了,哎,多抱抱吧,别到时候想抱也抱不了。
花岁祭祀只看了一眼便不敢看了,对阿香说道:“我先回屋了。”
她害怕啊,她不敢看啊,她无能啊!
阿祖看着自责的花岁祭祀倚楼着身体,一步一步朝屋里而去,他突然感觉手里的饭不香了。
再看看欢声笑语的族人们,阿祖只想说一声,有些时候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反而是一种幸福。
他也好想和他们一般,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什么都知道。
就如花岁祭祀一般,她什么都知道,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
不是她不能说,而是她说了之后,原本是简单的事情会变的更复杂。
花岁祭祀刚才那么自责,定是因为她透露了事情给阿瑟和夜风知晓,或者是她偷偷的做了些什么,才把事情变的复杂……亦或者是让时间提前。
所以花岁祭祀才会那么自责痛苦。
哎,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