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阿彩,现在族里,就咱们俩个人生不出娃崽来。我没有伴侣还没事,可你有了阿那,现在离开他,你一定很痛苦吧?”
一直崩着的阿彩,听到‘阿那’的名字,再也崩不住,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哗哗而掉。
阿雪也跟着她一起哭:“阿彩,你别怪萧瑟,她也是为了咱们好,若是她不说出来咱们不能生娃崽的事,族里人就不会知道,阿那也不会知道,他会一直期待你给他生娃崽的事,那样对他更残忍。”
阿彩抱着膝盖呜咽不止。
阿雪眼中闪过得意,声音越发悲伤:“阿彩,哪怕萧瑟在族人面前说你不能生娃崽,阿那也不会介意,挺多就是被你阿家拦着,闹着。”
阿彩哭的更凶了。
阿雪吸吸鼻子:“阿彩,你别哭了,真希望萧瑟没把这事说出来,那你也就可以和阿那,永远在一起。”
“阿彩,你真佩服你,若我是你,被阿家赶出门,伴侣又不来看我,我一定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阿彩,你别哭了,我要去摘果子了。”
“哎,也是你脾气好,若我是你,我定恨的拉萧瑟同归于尽。”
最后一句话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说与阿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