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坤招招手,便让晏秋拿上两幅画来。
唐锦瑟一看,上面画着的人,正是阮知夏。
“近几日唐姑娘的香水在云香缭绕堂大卖,本着谨慎的原则,本王托人去查了一下该堂堂主,却没想到得到一个简直荒唐的消息。”
沈屹坤合起折扇敲了敲左边那副画,这副画的画纸有些微微泛黄,“这幅画,是十年前画的,而右边这幅,是最近的。”
这话一出,唐锦瑟愕然,这两幅画上除了阮知夏的衣裳不同,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而且阮知夏的脸看上去毫无差别,若左边这幅是十年前的,那岂不是说,这十年阮知夏都没什么变化?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唐锦瑟望了一眼沈屹坤,他做事向来谨慎,此事不可能有什么差错。
然而,下一刻就听沈屹坤的语气一沉,“唐姑娘莫不是已经找到了下蛊,只是不愿告诉本王?”
唐锦瑟一抬眼,对上的是沈屹坤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殿下若是觉得我找到了下蛊,我方才还会如此惊愕么?”
这个沈屹坤,真是疑心大,他像是不愿意相信她一样。
“自结盟那日起,我便视殿下为倚靠,殿下可是如今唯一能护我周全的人,我怎会对殿下有二心?”
唐锦瑟张口就来,倚靠不倚靠的另说,她可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然她又怎会急着赚钱急着招兵买马?
眼下要紧的还是让沈屹坤消除对她的疑虑。
沈屹坤的冰冷的目光淡了淡,“最好如你所言。”
沈屹坤对唐锦瑟并非完全信任,毕竟这个女人近来惯会有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事风格,之前唐锦瑟还同他计划怎么扳倒唐府和承王,可那日就私下里去见了承王。
实在不可信!
还好她嫁给他只是权宜之计,不然他只要想到日后要跟她共度余生,恐怕他真活不长。
“这宅子,你尚且先住着。”
唐锦瑟凤眸一眯,“殿下改主意了?”刚才还说二十万银两,现下就改口让她住着,看来沈屹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
“非也。”他眸光一沉,“二十万两,你慢慢补。”
唐锦瑟:“……”
得,刚刚算她眼瞎。
晏秋急急跑来同沈屹坤耳语了几句,便见沈屹坤的面色冷了下来,随后便道要回宫中去。
临走前,沈屹坤特意嘱咐,“阮知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