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长辈们的担心,金天宝笑着宽慰解释:“这样挺好的,于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却能方便同窗和夫子。”
金阳宝点头:“嗯,这样也省得,我们总是有一个人被夫子逮着问同样的问题了。”ъΙQǐkU.йEτ
“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元宝点头,“你们觉得好就行。但切记,不要为了迎合别人而委屈自己。”
“在书院,若是有人欺负你们,你们该骂回去就骂回去,该打回去就打回去。”
“我们金家的儿女,可没有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怂包!”
三兄弟重重点头,异口同声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别人欺负我们的!”
三兄弟打开了话匣子,一会儿说起有同学上课打瞌睡,被夫子在脸上画王八以示惩戒;一会儿说下个月要有新同学来,听说也是从澜州来的……
他们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说到有趣的地方,大家伙都是欢笑出声。
见三兄弟适应得真的很好,大家伙心里的担忧顾虑也彻底消散了。
人多热闹欢乐,裴父裴母、苏雅北棠川在不知不觉间,多喝了几杯。
裴母和苏雅虽有醉意,但言行举止仍是克己守礼。
裴父北棠川则是勾肩搭背,开始称兄道弟、高谈阔论起来了。
“老哥,我这心里,悔啊!”北棠川头抵在裴父的肩膀上,单手捶胸。
裴父大掌落在北棠川的背上,“悔啥!都已经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做事,都要往前看,不要老是往后瞅!”
“你说得轻巧!”北棠川忽然推开了裴父,“你儿孙绕膝,儿子讨了我闺女这么好的媳妇,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哈哈哈哈…这都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旁人羡慕不来!来来来,喝杯酒,喝了酒就不愁也不悔了!”wwω.ЪiqíΚù.ИěT
裴母连忙伸手去抢裴父手里的酒杯,苏雅亦然抢北棠川的酒杯。
可两个已经醉了的老男人倔得跟驴一样,一边死死捏着酒杯不肯放手,还一边噘着嘴去够杯里的酒。
裴母和苏雅实在没办法,只能向元宝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元宝会意,清咳一声,“行了,爹,少喝一点吧。”
‘爹’?
裴父和北棠川皆是面露茫然,那神情,就像是在问元宝是在喊谁。
元宝无奈轻叹,张嘴又道:“爹,父亲,你们都少喝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