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意行恶者,则投胎为大恶之徒,临终不得善果,当然化龙之辈中这种行径者少之又少。”
原登闻言急切问道:
“那龙相江底那蛟可望化龙?”
“此乃天机,不可妄语。”
“……,是,原登谨记文君教诲。”
文君不再理原登,转头对程羽说道:
“程先生此次前来青川县,除了与那隼妖有些瓜葛之外,还暗中护佑了钱家后人,于公于私老夫都感激先生高义,老夫再敬先生一杯。”
说完又一股白气从杯中飘出。
程羽见状不好不喝,便试着运神识专注入酒内,果然带起一阵酒气钻入鼻中,入鼻之后的感觉竟如同真在饮酒一般。
程羽这才拱手道:
“文君过奖,举手之劳而已,只是钱府那位小员外三魂只剩一魂于头顶,不知文君可有何法解之?”
文君闻言摇头笑道:
“老夫只执掌阴司之事,阳间因果老夫无力插手,也无心插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早已看透。
若他等多行善事,寿尽后老夫自会秉公安置;
若多行不义,老夫也不会偏袒一二。
但以老夫所知,先生口中的那位小员外此次命不该绝。”
“就是,这些个不肖子孙干的那些事,个个都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哪知都一一记录在册,祖父到时自会……嗝!……自会与其了断……”
旁边的青衣童子打着酒嗝插嘴道。
文君见其舌头已大,便以袍袖轻抚童子头,童子当即昏昏睡去。
“黄口小儿不胜酒力满嘴胡言,先生勿怪。”
“哪里哪里,文君高义,在下佩服。只不过以程某看来此次小员外恐怕遇到的是妖法,那半路剪径之徒明显不是凡人。”
文君呵呵一笑道:
“若真有妖物在阳间作祟,也不是我文君管辖之事,先生见谅,小儿酒醉,我要带其去钱家祠堂醒酒,先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