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扉很想问一句,如果他不能从楚阔刀下活下来,木揭阳打算怎么办,但木揭阳却没给他机会。
几乎是说完那句话的同时,时扉就被驱逐出了领域,站在了院外。
“他这也是对我这个师兄有信心。”
时扉如此安慰自己,并选择摆烂,“事务什么的,还是等他出来自己从处理得了。”免得自己越整越乱。
时扉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突然被委以重任,并决定摆烂的时扉,慢悠悠地回到自己院子,却在自己院子里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刚踏进院门,看见坐在亭子里悠闲喝茶的江文兴,时扉都觉得是不是走错了门,还专门倒回去看了眼院门口挂的牌子,确定是写的自己的名字,他才满腹疑惑地进了院里。
还没等他开口问江文兴是来干什么的,亭子里喝茶的江文兴看见他到门口,已经热情地起身迎了上来,并轻车熟路地吩咐时扉院儿里的给时扉上茶。
那主客颠倒得,时扉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儿。M.
直到看见院儿里原身专门开出来的小练武场上,还残留没有完全被阵法修复的剑痕,时扉才肯定这是他的地盘儿。
但既然是他的地盘儿,这江文兴这么热情使唤他院儿里的人招呼他,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合适?
等时扉的茶送上来,江文兴才老神在在地往亭边一坐,端着一碗茶背靠着亭柱,越发显得规规矩矩坐在亭内石桌旁的时扉,像是来找他办事的客。
这稀奇的情况,倒是让时扉把转到嘴边的问话吞了回去,也不管江文兴来是什么目的了,只捧起茶从容不迫地喝了起来。
既然江文兴是来找他的,那自然该等着江文兴先开口,才不至于落了下乘。
江文兴见时扉也不主动开口问,笑了一声,主动搭起了话,“大师兄不好奇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
“这不是等着你自个儿说。”
时扉放下茶碗,瞥一眼江文兴,决定还是给他个面子,顺着他的话问道,“所以,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可当时扉真问起来的时候,江文兴有打起了马虎眼儿,“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师兄之前受了伤,想着明天还跟你有比赛,过来拜访一下。”
合着是来刺探他的伤到底怎么样来了?
时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江文兴,心里盘算着他的目的。
江文兴见时扉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师兄明天又要打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