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扉这突然的举动却叫他不解,“师兄这是何意?”
“我有事要去贡献堂一趟,但云白峰里云莱峰太远了。”
时扉好似压根儿没看见武决明脸上的拒客之意,说得是理所当然,“我又不会御剑,你正好顺路载我一程。”
武决明嘴角一抽,提醒他,“云台峰与云白峰在相反方向,并不顺路。”
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着后牙磨出来的。
但时扉却好似未觉,“你顺路去云白峰兜个风,正好就当散心。”
按捺着直接将时扉从飞剑上踹下去的冲动,武决明再次委婉拒绝,“我明日还有比赛,需得早点回去准备。师兄不妨另请人捎带,或者以雷鸣炎虎代步也未为不可。”
“那样的大妖兽放出来代步,我怕我控制不住,它把我从半空中摔下来又接住地当球耍。”
时扉的这番自嘲,虽让武决明有些意外,但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师兄可以另请他人捎带。”
“我信不过他们。”
时扉直言不讳,“刚还一群人围着我骂呢,谁知道他们半道上会不会耍小心眼子,故意把我丢下去,伪装成我意外身故?”
对于时扉突然的对人警惕,武决明额上青筋一跳,提醒他,“按理,我应当是最想这么干的人。”
时扉看了他两眼,摇着头笑道:“你真有这份决断,在台上也不会陷入自我矛盾,连我近身都发现不了。”
“事实上,刚刚我也没能发现师兄接近。”
武决明老实坦白,“师兄修为高深,有意收敛气息的话,我等实难觉察。”
时扉状似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所以你都跟我说了半天话了,为什么不再多浪费点儿时间,顺路捎带我去一趟贡献堂呢?”
武决明额上青筋又是一跳,愣愣地瞪着耍赖的时扉看了两秒,到底是选择保持自己的风度,按下了将人直接踢下去的打算,载着时扉去了贡献堂,只是一路将速度拉满,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看着刚下飞剑的时扉踉跄了两步,他才觉心里那股恶气痛快了一点,正想告辞,却又被时扉一把拽住了。
“师兄还有什么事?”
武决明秉着君子的风度压着火气礼貌一问,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该问。
而事实也证明他不该问。
“我听说你手里有一份固本培元的丹方?”
时扉的问话让武决明一怔,看着时扉的眼神充满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