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是张浪养的一条疯狗,修习的功法残忍毒辣,就算有神魂牌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木揭阳眉头深皱,“你实力才刚恢复一成,不该跟张浪硬刚的。”
“他一心想我死,服软也没用。”
时扉想得很清楚,“何况他自己上赶着来找骂,这便宜不占,死了都憋屈。”
木揭阳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也就不再劝时扉,只是叮嘱他,“此次临时召开弟子选拔赛,上一任的十席弟子,以及新进内门的一些弟子,都是牟足了劲儿要一争高下的。秘境之内,你自己小心。”
“放心,打野这事儿,我擅长。”
时扉对自己苟命的本事很自信,“甭管打不打得过,见人就跑准没错。”
绝地苟王之名,可不是吹的!
虽然这确实是他们商量好的计划,但这会儿从时扉嘴里说出来,木揭阳总觉得这计划不仅怂,而且贱。
“一切小心。”
木揭阳叮嘱着同时扉告别。
“等会儿,我问个问题先。”
时扉将木揭阳拉住,问他,“你之前说这个弟子选拔赛五十年一开,这才过了三年,怎么又临时召开?”
木揭阳看了他一眼。
时扉心领神会,“因为我?”
木揭阳点头。
时扉心里骂娘,嘴里叫嚷,“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啊?为了对我落井下石,连延续这么久的祖宗规矩都改了?”
“虽然想对师兄你落井下石的人不少,但您还不够格让长老们改变宗规。”
木揭阳道,“临时召开弟子选拔赛,是因为一年后的宗门论战,我们苍羽宗需要一个领头人。”
“不一定得首席弟子带队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时扉觉得张浪作为次席弟子,应该还是有实力代替首席弟子领导队伍的。
就算张浪人缘不好,也还有跟自己同为宗主亲传弟子的木揭阳,可以代为领导队伍。
既然木揭阳能主持这次弟子选拔赛,带队参加宗门论战,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确实不一定得是首席弟子带队,但因为宗门论战有团队赛,所以带队的必须是能服众之人。”
木揭阳解释道,“而这届十席中,基本都有点儿个人恩怨,谁带队都难以服众。你若是全盛状态,倒是能力压一切反对的声音。但现在确实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确定出首席弟子来带领队伍参加宗门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