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中打断儿子的话语:“叫什么名字?多生分啊!
你要叫姐夫,你知道吗?
文儿!”
张正中语重深长,纠正着儿子:
“老夫在演戏,我这女婿,又何尝不是在演戏?
甚至是欧阳莫问,这老阴逼,这些年来,不也是一样在演吗?
文儿啊!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你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得用心,你知道吗?”
张正中用手指着张文的心口。
张文点了点头:“原来,人心如此复杂。
那爹与小侯爷之间,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罢了!”
张文松了一口气,他自幼与其姐关系要好。M.
他可不愿意看到李少白与张正中结仇,其姐夹在中间伤心难过。
突然,张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大声说道:
“那我刚看到院外,多了些陌生面孔。”
张正中摆了摆手:
“无需着急,以曾堂明这老狐狸,自然早就瞧出其中破绽。
这些人,不过是曾家安排过来的眼线罢了。”
张文一脸着急:“啊!
那我们需要助小侯爷一臂之力啊!”
张正中脸露沉思:
“花海楼不是不能灭。
有多少书生学子,曾为其流连忘返?
为其荒废学业,自甘堕落。
这些年来,乃是它背后的势力庞大。
尾大不掉,灭不了罢了!”
张正中重重的叹息一声:
“李少白布局,步步惊心!
看似临门一脚,就将踏入万丈深渊。
但你不要忘了,他乃当今最高权贵,圣皇的亲外甥!
光明正大,阳光底下,谁敢攻杀于他?
再说,现在还没有到我们出手的时候。
我张家出手,那就代表着儒学宫从此分裂!
这一步,不到万不得以,我张家,万万不可踏上这一步。
至少儒学宫三大世族,现在还是一条心。
这天下,还不能乱!”
张文有些想不明白,竟然父亲说李少白暂时无事,那肯定就是没有危险了。
顿时,他放了不少。
“那门外的探子?”
张文作了一个抹脖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