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些勾人的手段,令人作呕!
如柳将众人的眼神,皆看在眼中。
苏清的敌意,她再清楚不过。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两个同样优秀的人存在,自然会引起弱势一方的敌意。
如柳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
苏锐那迷离的眼神,自然再正常不过了。
倒是李少白的眼神,让她感到很是意外。
外人不是说他是个纨绔吗?
好色且又暴虐!
但现在这情况,传闻根本就不属实。
这清澈的目光,她好久都没有在男人脸上感受到了。
如果不是阵营不同,她根本不想与李少白为敌。
“妾身敬二位公子一杯!”
说着,仰起晶莹剔透的雪颈,举杯一饮。
一滴酒水,顺着她的裙领,滑入双峰,没入不见,唯有那浅浅的痕迹,更引人想入非非。
苏锐狂咽口水,整个人都快爆炸。
苏清芊手,狂拧他的腰间肉。
自家老哥,也太丢脸了!
李少白只是轻轻呡了一口:“不知如枊姑娘,所为何来?”
苏锐在旁边狂点头:“快快道来,有什么要求,本将、本公子皆满足于你!
金银财宝,奇珍异兽。
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星星,我都为你摘下来。”
如枊捂嘴一乐,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妾身既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
妾身身为花海楼的头牌,身不如已。
现在我的姐妹们所乘坐的楼船,都看不到影子。
哪怕是楼中那些普通的姑娘,如今都超过了飞花楼船。”
说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双行清泪,划过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瞬间,苏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一阵手忙脚乱,想给如枊擦拭泪痕,却又怕唐突了佳人。
“如枊姑娘,你莫哭。
不就区区作诗嘛!
我家小侯爷,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少白白了苏锐一眼:“不是我不做,实在是本侯做首打油诗还行。
要不,我再念首哭爹的哭爹?喊娘的喊娘?”
如枊吓得连连摆手,花容失色。
要是李少白再念出这般一首诗来,怕不是要被人给掀翻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