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鸣圣缓了良久,才恢复神情。
“不可算,不可算!”
鸿儒,可是帝级强者,乃是站在世界最顶端的人物。
这世间,还有什么不能测算的?
众人一脸凝重,看向曾鸣圣。
曾鸣圣气息萎靡不振,嘴中喘着粗气。
“这天下之事,还有什么是老朽不能算的?
其中因果牵连,老朽连一窥之力都没有?
区区反馈,就让老朽身受重伤?”
正在众人惊讶之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儒子。
只见他一脸惊慌,大声叫道:“不好了。”
众儒正在气头,不由责备问道:“何事慌慌张张,何成提统?
吴墨,罚你悔过崖一月!”
那个叫吴墨的书生,吓得连连跪地。
自己只是报个信,咋受惩罚了。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到家了。
众儒又开口问道:“说吧,何事惊慌成这样子。”M.
吴墨哭丧着脸:“曾圣子本命灯灭了!”
顿时,众儒倒吸一口凉气。
瞬间,整个承德殿内,都安静了下来。
良久,一个曾家大儒颤颤微微说道:“你说什么?
我家圣子,他怎么了?”
吴墨只好硬着头皮,又将事情讲了一遍。
众儒感到心有余悸,最近这段时间,儒学宫诸事不利。
先是琴宫,后是棋宫,现在又是曾风扬。
儒学宫这是怎么了,犯本命年了吗?
曾家大儒使劲摇了摇头,一脸不信:“我家圣子,是随着四大尊者出去的,有四人保护,怎么可能丧命!”
欧阳家鸿儒欧阳长修:“张兄、曾兄,你俩怎么看?”
曾鸣圣脸上冷静到可怕:“不管其是谁,都该为此负责!”
张羽人点了点头:“我等心有余悸,看来是气运被夺所至!
曾风扬本领不弱,乃是曾家下代家主不二之选。
其气运又有儒学宫加持,按理讲,拼其气运,就算是天圣、武圣二宫圣子、圣女,曾风扬也有一拼之力。
怎么可能反被他人夺去气运,从而拖累儒学宫气运不稳!”
欧阳长修脸色凝重:“曾兄切莫着急,有礼、义四人在,敌人还能取其性命,来头非同小可。
如今儒学宫生死存亡之际,我等理应放下往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