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道:“当时属下派出去的商队护卫遇到了这些人被锦衣卫还有京营人马截杀,他们一时冲动救了下来,这才有了今日之祸啊……”
“你……这可……哎……”满桂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哪儿能想到王言这么尿性啊,都他妈的敢给皇帝带帽子?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良久,满桂叹道:“这事儿本就不是能上台面的,现在皇上升你任副总兵,把你架在火上烤,这事儿只是其一,更多的也是因此你现在风头正盛,说一声辽东头牌不为过。还有你赚的那些银子都养了兵,又上上下下的打点结交,拉帮结派,这在皇家眼里就是大逆不道。”
“哎……说来说去,还是咱们这辽东安稳又有大把的银子捞,让人眼红啊,这次也只是拿你做筏开刀罢了。现在看来这平辽并不是说说而已,皇上以及朝中大臣是看咱们不顺眼了啊……”
满桂感叹一阵,帮王言开脱了一下子,认真的盯着王言:“你回头拿银子出来,给辽东的参将全都送一遍,缓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其实他们也不傻,都能看出皇上的意思,但这人心啊,最是复杂,难保有人就卖了咱们。”
“还有,建奴那边,一定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这个时候,一旦出了差错,恐怕你我都得人头不保啊……”
“放心吧,大人,属下回去就办。”王言应道:“其实大人也不必忧心,朱由检这次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属下撸了,或者把属下调走,反而是升了副总兵?这不就说明朱由检没有把握,更没有足够的力量镇压住辽东,不敢轻举妄动嘛。”
这话确实没毛病,毕竟人家是皇帝,生死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现在没有那一句话,就是说明皇上不敢说,更不敢动。
只是王言的这个称呼……满桂深深的看着王言:“朱由检,朱由检,王言啊,那是皇上,不是你我可以随意直呼姓名的,还是注意一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