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完了就扔的负心汉,自己良心过的去就行。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靳一川,也就是丁显,王言没让人带回来。一方面是那个大夫的女儿张嫣的关系,一方面还有丁白缨的关系,太乱套了,他看着闹心。
孙富贵笑呵呵的点头,没再多说。怎么办他都了解的,难免感叹到底是年轻,就是不懂节制,等到了他这个岁数就知道了……
很多事都是由他经办的,王明、王暗等人的物资,初期都是由他调配的,还有一些辽东文武的联系也多是他出面维持。各种的物资事宜,也多数是他在统筹。一路走到现在,可以说除了王言直管的匠户,整个王言的势力版图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参与过的。M.
他又不是傻子,流水的银子换回来的,那仓库中堆积如山的粮食、药材、重盐腌制的肉条,油光铮亮的兵甲、枪炮、战刀、箭矢,那些或满桂调配,或从建奴、蒙古手中抢来的上万匹适龄的战马,那些越来越接近满员两万,确仍旧不段募新,不段内部淘汰的战兵以及嗷嗷叫着要做正规军的上万预备役军户,这他妈可不是简单的养寇自重了……
他知道的太多太多了,跟王言绑的也太深了,想跑他都跑不了,王言的手段他是眼看着的。再说,万一真成了咋整?他们老孙家,这从龙的富贵,看看现在的英国公那一家子是个什么样就知道了。
也是如此,他现在是处处谨小慎微,就怕说错了话,办错了事儿。每一天都在胆战心惊与暗自窃喜之中度过,快成神经病了都。
孙富贵的变化王言是看在眼里的,对这种懂事儿,有分寸的人他是欣赏的,主要是省心。
一路说笑着,很快到了魏忠贤的住处。门口守卫的人看到往日跟他们处理事务的锦州高层孙富贵都跟在身后的人,知道是正主来了。他们也不敢阻拦,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王言双手笼在袖子中,溜溜达达的迈步走了进去。
魏忠贤在正房中,挨着被砸了墙用玻璃改成的落地窗前,躺在舒适的躺椅上享受的闭目晒着太阳,任由被他带出来的几个小太监帮着捏着肩膀,锤着腿。
魏廷在一边的椅子上捧着一本书,一边喝茶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听到没有通报就响起的开门声,魏廷抓过手边的西洋剑,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王言进来随意的扫了一眼魏廷,看到没看已经抽出的剑,径直走到魏忠贤面前:“王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