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冤魂感受到了自己和这些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们之间的共鸣，一样的，他们都一样的。】

【就连眼前的这个家伙，也一样。】???..Com

【她瞬间明白了，一切的争斗、代价、牺牲，在上层世界的人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你看到上面的光了吗？它在嘲弄我们，在那无垢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明亮而幸运的。这便是我们为什么受难，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来源。在那个世界，有着你梦寐以求的完美无瑕，而你，将会成为他们的——梦魇！”】

【溺亡冤魂握紧了三叉戟，她要去成为那个世界的梦魇。】

【在前往上层宇宙前，她问道：“你呢，你又是什么？”】

【“哈，一个笑出来的蝙蝠而已。一个，会笑的蝙蝠侠而已。”】

“就是这个笑声！就是这个笑声！”

当黑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圣主再也绷不住了，他当初在布鲁斯的脑海里听到的笑声和这里如出一辙，那是深深的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永世不灭的梦魇。

“不就是一个人类吗？能翻起来什么天？”

中苏在这件事上一直保留原有态度，那就是不屑。

他始终认为哪怕人类获得了力量也绝不可能和他们相比。

他们可是恶魔，伟大的恶魔！

圣主懒得去和中苏辩解，当时钻进布鲁斯脑子里的是他又不是中苏！

“哼，区区人类，我只要一道闪电就能电死他们！”中苏也是围观许久的恶魔，要是那个超人来了中苏可能还需要掂量掂量，可是布鲁斯韦恩，那个打扮的和西木差不多的家伙也就是一个稍微强一点的人类，没有任何的魔法，就算是通过那奇怪的魔法对自己进行了改造，也不过是一个高级的鱼人罢了。

至于前面的那个蹂躏者，或许是个威胁，不过毁灭日在中苏看来也就那样，一个毁灭日的子嗣能有多强？

西木看着狂妄的中苏，足够的食物来源让他们的力量有所恢复，但是力量的恢复很明显不会让脑子跟着回来。

虽然以前的中苏也不是多有脑子的恶魔，西木之所以感觉之前的中苏还行完全是因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一个段位，在原本的段位里波刚的脑子都是够用的，地魁都算是精明的，可是在见识了人类的段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