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人吗?”我问。
阿金道:“那个村子富裕,极盛时期,连将军都要听从他们的意见。不过二十年前,那个村子的人突然消失了。”
“被绑票了?”
我感到诧异。
一个村,少说两三百人,就是老乡会拉他们卖肾,怕也没有这么大阵仗吧。
阿金道:“是消失。没有野兽,也没有外围军队的袭击,村子的壮年突然都失踪了。剩下些老人小孩,他们似乎遭受了诅咒,不到几个月陆续死去。税痒村就成了禁地,去村子的道路也被截断。”
这样的村子,我们势必要去看看。
胡子忽悠阿金,说这种结核石下面,很可能有恐龙化石。
那比翡翠值钱多了。
阿金心动。
年轻人,对外面的花花世界有着天然的向往。他同意给我们带路,龙口谷离税痒村大概两天路程。
接下来的路十分不好走。
从龙口谷继续往北,便是深山老林。有些山顶覆盖玉白冰雪,山脚是蜿蜒溪流,大片植被郁郁葱葱,覆盖了崎岖山谷。
人在其中渺小得犹如尘埃。
我们攀着林子边缘,绕开那些绝谷沟壑,往山里挺近。
阿金忽然停下。
接下来要进山了,那是大片石头山,几乎没有泥土。树木倒挂在悬崖绝壁之间,青泥盘盘,冲入九霄。
险象环生不足以形容。
阿金跪下,朝着山巅玉雪拜了拜,从旁边折下几根树枝,顶在石头缝隙里。
我有些纳闷。
不单缅北,国内很多地方都有这种习俗。
在天然的岩石裂缝之间,竖起筷子头粗细的木棍。有人说,那是为了防止土石崩塌,设下的支柱。
然而山石天岩何止万斤。
若真崩塌下来,岂是几根小树枝能阻挡?
阿金非常虔诚,不似虚伪。他数了数队伍有多少人,就往缝隙塞了多少木棍。
胡子扒开旁边的绿叶藤蔓,发现那整片山崖均已龟裂。延绵七八里,覆盖上万平米的地方,缝隙之中都插着木棍。
无法计数,怕有百万之巨!
“阿金,你在干啥?”我问道。
阿金站起来拍拍膝盖尘土:“向山神祈福,祝愿我们一路平安。从这里开始,就进入野人山腹地,必须获得神灵的庇佑。”
藏青禅师道:“这种仪式叫起山,不仅南亚地区,整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