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长风，说不定会知道万华的事，可现在的我和冒牌货没什么区别，贸然询问说不定还会引起江枫的疑心。

而且……

灵调局和警局似乎分属不同体系，从那两姐妹对警视厅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要是两者关系融洽，和尚恐怕也不会去和江枫谈判……

“九尾狐出来了。”

江枫忽然说道，眼神凝重：

“灵调局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不是敌人。”

“你的意思是……和灵调局联手？”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江枫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们和灵调局并不是一路人。”

“哦？”

我眉头微皱，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江枫与我对视片刻，突兀咧嘴一笑：“我可以和你合作，但不是和灵调局。”

“哦？为什么？”

我微眯双眼，仔细琢磨着他话里的含义。

灵调局肯定比个人的力量更强大，听江枫的口气，他似乎看不上灵调局，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

江枫停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字一顿道：“灵调局的人，都是疯子！”

“嗯？”我被他这一番话弄懵逼了，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们警察的职责吗？”

江枫看着我，神色平静地说道。

“保护民众安危、维护社会治安。”我不假思索的答道。

“不错，灵调局是一群疯狂的赌徒，为了达成目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江枫缓缓说道：“你知道警队是怎么覆没的吗？”

我沉默了一瞬，摇了摇头。

江枫自嘲一笑，说道：“那是灵调局搞出来的。”

“……”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失忆后的我对于灵调局一无所知，只能通过江枫的描述进行脑补。

警队覆灭，跟灵调局有什么关系？

“我不否认他们的贡献，通过最小的代价达到最大的效果，只是……”江枫冷哼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忌惮和无奈:“他们太偏激了。”

“我也是灵调局的人，你确定我会和你合作？”

我轻咳一声，面色古怪的说道。ωωw.

“你和他们不一样。”江枫看了我几秒钟，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