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东海。
平静的江面上,一袭白衣脚踩一支芦苇,逆水而行,沿着梨花江飘入山中。
“去望仙山,七日怕是来不及,只得来断玄山碰碰运气了。”
“哎!”
宁太岁怅然一叹,神色间多了一丝忧虑,更多的则是无奈,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又要求到这个老女人的身上。
“罢了!”
“毕竟是亲侄子,我这张老脸算什么?”
宁太岁一番喃喃之后,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箫,悲切的萧声顺便传遍整片山林,恍然间,鸟兽听到这萧声都忍不住落泪,花草闻之,而为之伤神。
这萧声似乎传遍了整片山林,绵延不知其远,一缕音波扩散出去,顷刻间遍传山脉。
一苇渡江行,玉箫传念声,两山映孤影,缘何道旧情?
“唰!”
两道身影横亘而来,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天上临凡的仙子,衣决飘飘,遗世独立,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咦?”
“好厉害的女娃!”
“不过双十年华,竟能入宗师之列,当真了不得!”
宁太岁不由赞叹一声,将玉箫收入袖中,负手而立,望着面前掠来的两道身影。
“你是何人,何故入我移花宫?”
“移花宫?”
宁太岁的脸上露出一抹疑色,为何从未听说过此势力,怜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柔声解释道:“方圆三十里,皆为我移花宫之地,阁下想必是误入其中。”
“你何须向他解释,擅入我移花宫,杀无赦!”
邀月的神色则是冷峻的多,眸光落在宁太岁身上,哪怕见其一苇渡江,也并未任何的波澜。
“好生冷傲的女娃娃。”
“生的如此貌美,却为何如此狠辣?”
“多说无益,擅入者死!”
邀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直接催动明玉功,身形朝着宁太岁飞掠而去。
“姐姐!”
“他应该并不是有意的……何必取其性命?”
“住手!”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然立于一处山头,正在痴痴地望着江面上的那道身影。
“宁郎。”
“嗯?”
邀月和怜星皆是面色微变,望着那道身影,疑惑道:“宁郎?”
宁太岁顿时满头黑线,看向那白裙女